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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江南水乡,有一座古城,名叫镇江。
这地方依山傍水,风景自不必说,最出名的,还得是那香飘十里的老陈醋。
镇江城里,酿醋的坊子少说也有几十家,但要论起根正苗红、年头最久的,那还得是西街上那家挂着“百年恒昌”
牌匾的老醋坊。
这恒昌醋坊,传到王掌柜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
王掌柜年过五十,是个不爱说话但心里透亮的人。
他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院子里那几十口半人高的大醋坛子转。
这些醋坛子,个个黑黝黝、亮晶晶,坛口用浸过桐油的布盖得严严实实,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酸中带甜、醇厚绵长的香气。
在这么多醋坛子里,最金贵的,要数院子正中央那口最大的。
这口坛子,比别的都要老,据说是王掌柜的太爷爷那辈,从一位云游道士手里得来的。
坛子通体乌黑,表面光滑得能照出人影,最奇的是,在坛子肚子上,刻着一个谁也看不懂的暗符。
那符文像是龙,又像是云,笔走龙蛇,隐隐透着一股子神秘劲儿。
王掌柜的爷爷临终前,曾拉着他的手,指着这口坛子千叮万嘱:“守儿啊,这口‘镇坛宝’,是咱们恒昌的根。
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让它离了老醋,更不能坏了上面的符印。”
王掌柜把这话牢牢记在心里,几十年如一日地伺候着这口宝坛。
每年夏天最热的时候,镇江城里蚊虫肆虐,家家户户都得点蚊香、挂蚊帐。
唯独恒昌醋坊,一个蚊子都看不见。
王掌柜会舀出一小勺“镇坛宝”
里的老醋,沿着门槛细细地洒上一圈。
说来也怪,那醋香一散开,蚊虫就像见了猫的老鼠,绕着醋坊飞,死活也不敢进来。
坊里的伙计们,夏天在院子里乘凉,连个蚊子包都长不出来。
更神的是,这醋坊的屋子,冬暖夏凉。
冬天,北风刮得像刀子,别家都冻得缩手缩脚,恒昌醋坊里却暖洋洋的,仿佛地底下生着火炉。
到了三伏天,太阳毒得能晒化石头,坊里却凉飕飕的,比那水井里刚捞出来的西瓜还解暑。
街坊邻居都说,恒昌醋坊是块风水宝地,只有王掌柜自己心里清楚,这福气,八成都是院子里那口刻着暗符的老醋坛带来的。
因为这口宝坛,恒昌醋坊酿出的醋,味道也格外不一样。
别的醋,酸得直接,酸得冲;恒昌的醋,酸味里裹着甜,甜味里藏着香,口感醇厚,回味悠长。
无论是拌凉菜、蘸螃蟹,还是做红烧肉,只要加一勺恒昌的醋,那菜的味道立刻就活了过来。
因此,恒昌的醋在镇江城里是独一份的抢手货,连南京、扬州的商贩,都专门派船来拉。
王掌柜没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名叫阿香。
阿香姑娘长得水灵,人也机灵,从小跟着爹在醋坊里长大,对酿醋的每一道工序都了如指掌。
王掌柜看着女儿,心里既欣慰又发愁。
欣慰的是,祖传的手艺有了传人;发愁的是,女儿终究是要嫁人的,这恒昌醋坊,这口“镇坛宝”
,将来该交给谁呢?
日子一晃,王掌柜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终于一病不起。
临终前,他把阿香叫到床前,用尽最后一口气,又把爷爷当年说的话重复了一遍:“阿香,记住了,‘镇坛宝’是咱们的命根子,符在,家在;符毁,家败……”
王掌柜走了,阿香一个年轻姑娘家,撑起这么大的醋坊,实在有些吃力。
她既要管着生产,又要应付生意,忙得脚不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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