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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鸿走到窗边,替他打开了窗户。
白止桦抽了两口烟后,开口道:
“这个女人,我现在回忆起来……”
白止桦边说边摇头:“她似乎每一次出现的时间地点都看似巧合……但又实在太过于巧合。”
“怎么讲?”
陆羽鸿插兜靠在窗边,望着外面巡逻的保安。
“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她的穿着打扮,很像茶。
她们的年龄看上去也差不多,长长的头发,天然卷。
当天那个场景,很像茶小时候画过的一幅画。
我当时意乱情迷的,就跟她开始了……”
“在哪里?什么地方!
什么时候!”
陆羽鸿猛地前倾身体,声音里的震惊几乎要撞碎书房的静谧——他从没想过白止桦与识柔会有这种纠葛,尤其直觉告诉他,这很可能发生在识柔结婚之后。
白止桦看见陆羽鸿绷紧的下颌线,叹了口气:“先不要紧张,后面还有。”
他说着,拿起来桌子上的咖啡。
陆羽鸿拦住道:“咖啡凉了,早上我喝的。
你等等,我让底下人再给你冲一杯。”
白止桦点头,放下杯子后,继续道:“那段感情,发生在美国,持续的时间不长。
我知道自己是在把她当茶的替身,最终决定结束这段关系。
回国之后,我们就彻底断了联系。
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又很巧,是在我找到茶的第二天,头次拜访她武馆时。
她说她是来给夏侯茶做纪录片的。
当时她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变了。
我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点点茶的影子。”
白止桦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也可能,当时我已经见到了真的茶,所以不再需要替身了。”
陆羽鸿点头,走到门边接过底下人递进来的咖啡和茶点,又把门关上了。
白止桦继续说:“那次重逢时,茶还没有原谅我。
她根本不愿见我。
我经常在武馆西门徘徊,也会在书院门口的长凳上久坐,希望能够偶遇,但是我从来没有等到过她。
反而,经常会遇到花青阳。”
“等等!”
陆羽鸿让白止桦停下。
他立刻坐到了他身边,轻声再次确认:“花青阳?花儿的花,青天白日的青阳?”
白止桦点头,继续道:“青阳那段时间一直在夏侯武馆工作,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怎么样,我们经常遇见。
我也带她回过几次家。
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始终不对,再加上那阵子我的心思全在茶一个人身上,她后来提出想复合,我拒绝了。
所以也就没有然后了。
我们再次断了往来。”
陆羽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六七年前?我们认识的那一年?”
白止桦点头,再道:“再一次见到她,就是这一次在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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