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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位何处觅少主也要前来白光山参加此次大比,此刻说不定就住在咱们这城里呢。”
“哦?如此说来,这位小公子口中的‘哥哥’,莫非就是那位何处觅少主?”
……
那位顽童显然也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虽然被下了禁言咒无法回答众人的疑问,但他脸上露出的骄傲神色,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告:
没错,他就是何处觅的亲弟弟,常宿何氏嫡系二十一公子——何处安。
看明白了这个情况的铁横秋心里嘀咕:啊,所以这份无脑刻薄,仗势凌人……是祖传的啊?
这常宿何家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家教了。
“什么常宿何氏?没听过。”
霁难逢仍把夜知闻控在掌心,一边又伸手抚了抚夜知闻尾巴的那一撮翎羽。
夜知闻只觉一股酥麻之感顺着尾巴传遍全身,忍不住猛地打了个激灵:冒昧啦,兄弟!
但他转念一想:我现在换了形态,霁难逢大概没认出我,只当我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可爱小山雀吧,喳喳。
听到霁难逢这等言论,何处安愤恨的神色更深了,双眼盯着霁难逢都要盯出火来。
霁难逢却好似浑然未觉。
他手心稳稳托着夜知闻,身形轻若鸿羽,从高高的树上翩然落下,而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朝着何处安走来。
随着霁难逢一步步靠近,何处安这才真切地感受到一股超乎想象的强大威压,如汹涌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朝他压来。
在这股威压之下,他脸上的愤恨与骄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因恐惧而泛起的苍白,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瑟瑟发抖。
侍卫长想要拦在何处安面前,却发现双脚像是生了根一样,不能动弹,脸上也写满恐惧:这修为,怕是比主人还强!
霁难逢却依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抬起手指,在何处安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记爆栗。
何处安只觉额头传来一阵刺痛,可心里竟莫名地放松了下来:不过是被打了一记爆栗罢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松完,便突然感觉身上一阵异样,紧接着整个人竟变得轻飘飘的。
他低头一看,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小鸡崽子!
侍卫们目睹这一幕,顿时吓得脸色煞白。
这时候,街角窜出来一条狗,就往这小鸡仔扑。
何处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扑腾着那对还使唤不熟练的翅膀,迈着小碎步,连滚带爬地夺路而逃。
那模样,狼狈至极。
侍卫们心急如焚,想要立刻追上去护住小主人,可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只能眼睁睁看着小主人变成一只很丑的小鸡被野狗撵得满街跑。
霁难逢哈哈大笑,转身就走,一边还摸了摸夜知闻毛茸茸的脑袋,说:“小东西,这可解气不解气?”
夜知闻:……吱吱,你有病,喳喳。
眼见霁难逢已快走到转角处,铁横秋赶忙紧赶几步上前,脸上瞬间切换成那副他极为熟练的着急慌忙又憨厚老实的神情。
他一边用力地挥动着双手,一边对着夜知闻急切地喊道:“鸟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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