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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老公?
那是丈夫的意思吧?
是很亲密的爱人吧?
一颗心都飘了。
从前觉得那么俗不可耐的两个字,被她的嘴唇含一含就变得好甜。
裴闵心软软,抱着她亲了又亲,叫她宝贝。
亲密柔软的吻、轻轻舔咬的唇瓣,这种温柔的触碰是性事里最温情的一部分,裴芙笑得眼睛弯弯的,又伸出一点点舌尖去勾他,很快就被裴闵压下来含住。
重新情动发硬的肉棒抵住女孩子的臀缝,两个人的性器都湿润而敏感,互相磨蹭抚慰。
裴闵的肉体,并非裴芙偏爱夸大,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从健硕的身材到胯下这一根尺寸骇人的性器,他只要一甩衣服,不用碰,看一眼就能湿透。
“……抱我,爸爸。”
她的手紧紧环住他,手掌贴在他的背肌上收紧,“用力,再紧一点,抱我。”
裴闵把裴芙揽到怀里,他的大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线条,手掌有一点薄茧,刮在细嫩皮薄的背上触感很明显。
他一点点收紧这个怀抱,好像再用力一点,女儿就要被揉碎掉、融化在他的怀抱里。
每一次抱住她都是这样的感觉。
好纤细、好薄,那么轻灵的身体,真是上帝最用心的杰作。
……而且那么柔软那么香。
听说只有闻喜欢的人才会觉得香,她天生的体味,是一种很干净的味道,像是一点稚气的奶香,混着干净的皂味。
好好闻。
裴闵吻她的面颊,声音哑哑的:“还来一回?”
裴芙咽下唾液的同时也吞咽下一小团空气,喉咙发出一声咕噜声。
她脸红扑扑的,又爱又怕,挠了挠裴闵后颈根上剃得短而扎手的头发,小声嘀咕:“还来啊?”
语罢就感觉身下的东西不老实,圆硕的顶冠往浅浅的穴口里微微一动,嵌了进去。
裴闵动得很有技巧,幅度微乎其微,只用马眼那一小圈顶在逼口上微微磨蹭,蹭着那张食髓知味的嫩嘴,里头含的精水淫液被他一磨,再也包不住了,从软烫的穴里漏出来,蘸在他的龟头上。
裴闵借着这点润滑,用龟头搔磨她,茎身从鼓囊的阴蒂上一擦而过,下头的穴口猛地紧缩,夹着马眼重重一吮,接着就败下阵来,软媚地敞开,乖乖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紧致的逼口箍着龟头的边沿凹沟,里面高热得要把裴闵的性器烫化。
她丰沛的淫水几乎要倒灌进他的尿道里去,冲刷他的阴囊。
裴芙的嘴唇好软,就贴在他鬓边,含着他的耳垂发出让人爱怜的急促喘息,柔软的舌尖顶着那个已经闭合的耳洞舔舐着,居然让那儿重新生出愈合的痒意。
“宝宝…”
他挣扎着,从低喘里找回不成调子的语言:“爸爸站起来,抱着你再做一次。”
“那…只准做一次,就一次哦。”
裴芙蹭他的脸,去亲吻他的眼角。
两段白玉藕节似的胳膊紧紧攀在爸爸脖子上,身体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改变重心,原本浅浅衔接的私处一下就坠了下去,裴闵顺势一挺腰,龟头顶着甬道里一小块软肉重重一蹭而过。
裴芙在他怀里浑身一颤,是被刮到了敏感点。
裴芙做爱喜欢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做,但裴闵不一样,他要把她压在桌子、窗户、镜子、门、墙角、沙发……要把家里每一寸都沾染上欢爱的痕迹。
他喜欢看她在各种场合下以各种姿态失控,因为性爱的快感哭泣求饶直到崩溃。
她哭得太少了,这辈子百分之七十的眼泪都是在做爱的时候为他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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