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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这段日子,毛动天这位小娇夫,每日都有骑在楚子虚身上作威作福。
虽然抽仙髓前,也有骑过。
严格说,曾经楚子虚飞升前,也没少骑。
长公主也好像听到毛动天的心声般,指着毛动天的鼻子,大声喊道:“就是你啊!”
闻言,毛动天脸上的粉色转为红色。
两人的话,南辕北辙,你说城门楼子,他说胯骨轴子。
还得是祁武个小机灵,看出其中端倪,紧忙补充解释:“毛公子,您以前就是正道中人,是我们魔界的敌人,因此,魔尊册封你为魔君的消息,遭到了一部分魔修的反对。”
原来是此事。
长公主又道:“毛公子上次失踪,尊上暴怒,亲手杀死掌刑长老,引起魔界轰动。
众魔皆传毛公子是蛊惑魔尊的妖物,本宫自然是不信这些传言,但人言可畏呀。”
祁武道:“可君无戏言,尊上做出的决定,执意要册封毛公子为魔君,怎会收回?”
长公主接着说:“尊上一意孤行,引起了老一代魔修的不满,某些魔修借此机会,企图谋反。
尊上让本宫安抚反对者,时隔多日,本宫已经竭尽全力归劝魔修,然成效不大。
此事因毛公子而起,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本宫无奈之下,只好托小武子请毛公子前来商议。”
毛动天听着祁武和长公主你一言我一语,明白了长公主的意图。
他抬头望着一根玄铁巨柱,睫毛微颤,依然含笑道:“何苦大费周章,长公主不必去劝那些魔修们,我去劝魔尊改主意即可。”
长公主道:“可尊上……”
毛动天转身,往魔域的方向走去,留下了一句话:“你且等候消息吧。”
长公主在身后喊道:“毛公子果然是个明白人,难怪深得尊上喜爱。”
下午,楚子虚处理完政务,回到寝宫,见水榭亭中的毛动天正端坐在棋盘前。
“自己一个人下棋有什么意思,本尊陪你。”
楚子虚坐到毛动天对面,拿过一罐黑色棋子,往棋盘上一看。
“哎呦,小猫,你一个人下棋,竟然把自己困死了。”
石头棋盘上已经陷入残局,楚子虚手执棋子,迟迟不落。
“你让我如何处理?”
毛动天笑道:“困死又何妨,一个人下棋的好处就是输赢皆是我自己,谁教你非要掺和进来。”
楚子虚道:“可现在是我接手了,接盘就是残局。”
他把黑子投进棋罐中,“也罢,这句算是本尊输了,咱们再来一局。”
毛动天的手在棋盘上方隔空一抹,黑白棋子分别落入棋罐中。
楚子虚微微一笑,落下第一个黑色棋子道:“灵力强了就是不同,收棋子都这么方便。”
下了十手后,毛动天正要将白棋子置于棋盘,却被楚子虚的大手挡在棋盘上。
“等等,小猫,我下错了,我要换换位置。”
“落子无悔,君无戏言。”
“不行不行,小小棋子哪有那么多讲究,你还没落子呢,我就可以改。”
“好,算我让你一子。”
又下了十手,楚子虚轻叹一声:“小猫,别下棋了,我今日状态不佳,赢不了你。”
“好,依尊上所言,不下棋了。”
“小猫,我想看你舞剑,舞剑给我看吧。”
毛动天自化形后便一直用剑作为武器,曾经时常给楚子虚舞剑。
剑修舞剑不止是单纯的招式,而是剑术与法术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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