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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生了然,不再说话,转头欣赏两岸风景。
崔芜心性坚忍,不过须臾激荡,已然平复情绪“汴梁毕竟是后晋都城,兄长不怕露了行踪?”
萧二诧异“后晋?”
崔芜与他对视片刻,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
“后晋”
是后世叫法,在这个时空,北方政权的国号依然是“晋”
。
她假装没看懂萧二闪烁的眼神,若无其事道“咳咳,从晋帝眼皮底下借道,风险怕是不小吧?”
萧二探究更深“你看过舆图?”
崔芜心说老娘不止看过舆图,高中地理那会儿没少下苦功,闭着眼睛都能默写出来。
但她不打算这么早亮明底牌,只矜持道“在书房服侍时见过几回,当时一心想着逃跑,所以用心记了。”
萧二接受了这个解释,答道“晋帝病重,膝下唯有一侄一子,其侄年岁远长于幼子,被晋帝收作义子。”
崔芜明白了“国赖长君,可为人父母都有私心,谁不想自己的嫡亲血脉继承家业?想必晋帝现在头疼得很,‘义子派’和‘亲子派’也斗得不可开交,君臣俱是分身无暇,谁还有功夫留心几车药材的去向?”
萧二这回是真诧异了。
如果说,崔芜声东击西、逃出节度使府是天生聪慧,了解各方势力分布是事先做足了功课,那仅凭寥寥数语就能将晋国朝局猜得七七八八,已经远超一个风尘女子的眼光与见识。
有那么一晃神间,萧二心生异感,总觉得面前站着的不是孙府逃妾,而是一位以身入局的谋士。
“姑娘从何听来这些,”
他不动声色,“可是孙家父子谈论时局,曾提过这一节?”
崔芜听不得“孙家”
二字,冷笑道“姓孙的恨不能打断我两条腿,将我关进金丝笼子里,哪会当着我的面谈论这些?”
萧二于是确定,这的确是崔芜自己分析出来的。
他微微垂眸“晋国朝堂自顾不暇,等到了汴梁,你我寻个借口入城,然后改道往西。”
崔芜好奇“现在可以告诉我,要往西北何处?河东、关中,又或是河西?”
萧二淡笑不语。
崔芜歇了追问的心思,又觉着入夜风凉,不敢拿身体开玩笑,先行回了船舱。
正要洗漱睡下,房门却被敲响,送饭婆子捧着托盘进来,竟是一碗金黄绵厚的人参鸡汤。
崔芜有些惊讶,她知道人参价位,一支数十年的好参能换三五百贯钱,搁在后世就是三十到五十万,实打实的奢侈品。
“这太贵重了,”
崔芜自觉这份人情远超“举手之劳”
,断然婉拒,“无功不受禄,怎可令主家如此破费?”
婆子却道“姑娘不必不安,这原是你兄长烦劳厨房炖的,那参还是他用随身玉佩换的——啧啧,上好的和田白玉呢,可见是真心疼你。”
崔芜有些愕然。
她送那婆子出门,然后端起鸡汤,先凑近闻了闻,又含着参片轻轻一抿。
微苦回甘,散发出人参特有的芳香,确实是质地上乘的好参。
崔芜沉默须臾,将鸡汤一口一口饮尽。
***
按常理说,女子堕胎需要十四天到二十八天的恢复期,崔芜眼下却没这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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