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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崔芜被带进帅帐,见到了此次领兵的将领。
不出所料,是耶律璟帐下第一猛将胡都。
胡都正为日间的战事失利烦恼,更担心安西军是否真的前来救援。
突然见了崔芜,心中难免惊讶,更多则是警惕“你怎会在此?”
崔芜欲言又止,迟疑地环顾左右。
胡都与崔芜相识日久,知道她就是个寻常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并不如何放在心上。
手一挥,左右亲兵立即退出帐外。
崔芜酝酿了下情绪,猛地扑到胡都脚下,哽咽道“将军救命!
党项人狼子野心,竟勾结安西军偷袭营地。
耶律将军身负重伤,还请将军救命!”
胡都大惊“什么?你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崔芜哭诉“禀将军,小女奉耶律将军之命入党项营地诊治疫病,不料意外发现党项人与河西使者暗通款曲。
小女心知不妙,设法与耶律将军报信,谁知党项人丧心病狂,竟假借答谢之名送我归营,实则引安西军在后。”
“党项与安西军夹击营地,耶律将军寡不敌众,命人速寻将军报信。
亲兵途中却遭遇党项轻骑截击,除了小女,其余人等皆遭不幸。
唯我一人逃出生天,有幸见到将军。”
崔芜演技一流,更要紧的是,她这番话还不完全是瞎编捏造,说来格外有说服力。
然而胡都外粗内细,没那么容易轻信“党项与铁勒一向交好,怎会无缘无故翻脸?将军就算派人送信,又怎么会让你一个女人跟着?”
他怀疑崔芜使诈,拔出腰刀虚虚斩落“营地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说实话!”
刀风过耳,崔芜却面不改色——她和胡都认识不是一两天,对方知道她是什么尿性,装可怜装柔弱那套,对胡都不管用。
“小女说的都是实情!”
崔芜做情急声辩状,“当时情况危急,耶律将军身边只有小女和两三亲兵。
小女不通武艺,留在营地只会坏事,因此跟出来报信。”
她仿佛想到什么,从怀中摸出一截断箭,双手捧与胡都“小女记得,那安西军的将领自称颜适,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
这断箭则是途中遇袭时捡到,出自党项轻骑之手。”
安西军有名叫颜适的将军吗?当然有,还是他自己报出的姓名。
唯一的出入在于,他袭击的并非铁勒军营,而是党项驻地。
崔芜拿出的断箭也的确是党项人所有,箭为木制,长数寸,箭簇分三尖,是非常典型的党项兵器。
虽然崔芜没有拿出实质性的凭证,但所有细节都对上了,由不得胡都不信。
他一边去接断箭,试图拿近细看,一边问道“耶律将军还说了什么?”
崔芜正欲答话,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单薄身形晃了晃,毫无预兆地一头栽倒。
这并不奇怪,她本是孱弱女流,又经过长途跋涉仓皇逃命,身体撑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胡都承她救命之恩,心中颇有好感,十分自然地扶了把。
然而下一瞬,那看似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的女子倏尔睁眼,出手极快地捂住胡都口鼻,袖中寒光闪动,迅雷不及掩耳地往前一探。
胸口奓开剧痛,胡都难以置信地低下头,就见要害处插着一把匕首,直没至柄。
这是崔芜计划的最后一步。
擒贼先擒王。
最有效的手段,往往是最简单粗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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