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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芙揪着他腰间的衬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抬着看他,可怜巴巴又有点娇凶气,恹恹的。
他手指顶开她的嘴,看她伸出来的舌尖上还挂着浓白的精液,让她全吐在他的掌心里。
脾气越来越大了。
以前明明很乖的,看来是越疼越喜欢放肆挠人。
裴闵抱了她去漱口,自己用帕子擦了擦半硬的性器,换了条宽松的睡裤去做饭了。
无非就是吃了做、做了睡,循环往复的,裴闵给她买了些乱七八糟的小衣服,短短的镂空裙子,开档的内裤,紧紧缚着胸脯嫩逼的真丝……她震惊于他的恶趣味,之前在日本旅游的时候他在情趣用品店里流连好一阵子,这些东西沾上了就很难再清汤寡水,非要加点料才过瘾。
不过是被花样百出地玩到脱力昏厥,裴闵铁了心要吃回本,他把裴芙扒光了换上那些不能蔽体的色情衣物,时时刻刻搂在怀里亵玩疼爱,她的下体每时每刻都被男人的精水灌溉填满,沉甸甸的小腹含不下了,就淅淅沥沥抖着腿根淌下来。
漏出来,被打屁股,再由爸爸补上。
她趴在裴闵怀里,头脑昏沉,不知今夕何夕。
只想就此沉溺下去。
偶尔清醒的时分回想起自己跪在他身下哭着叫爸爸,丝袜被撕得破烂,他的鸡巴从扯坏的裆部插进来,在她的嫩逼里打着转儿地顶……重重淫靡记忆,让她羞到快要死掉。
她被逼到气急败坏,在床上叫他大名,骂他混账王八蛋,很快又会被按着肏乖,重新抖着嗓子叫爸爸。
裴闵不止一次用嘴给她渡酒,灌醉了更乖更软更甜,玩到失禁求饶,屁股夹着他的精水昏过去。
不出一周,她被调教得乖软淫媚,能对着裴闵敞开腿,手指分开下头红润的肉唇,露出流着淫水的穴口,迎接他的亵渎。
裴闵简直爱得惨了,把她抱在腿上,下头两处性器相接,却不动作,只是缠绵悱恻地接一个吻。
他咬她的嘴唇:“再说一次。”
“爱……爱你。”
裴芙裙子下,是两只爸爸的手,揉动乳头和阴蒂。
她一边被他深吻,趁着换气,颤着湿润的睫毛说爱。
被彻底驯服了,含着他,说爱他。
奇怪而合理的性癖。
蕾丝镂空的情趣裙子被他在胸口扯出两个洞,挤出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一边摸逼一边肏穴。
从中间开档的内裤毫无障碍地任他出入,被淫液泡湿,粘在软嫩的私处,薄如蝉翼,透出被奸淫熟透的红嫩水色。
他提起那薄薄的布料,勒着上头已经成熟的淫核,它被箍着勃成一小团,隔着湿透的内裤被手指残忍的刮挠。
裴芙咬着他的脖子,只觉得脑内弦断,下头一阵痉挛,连带着甬道里剧烈收缩,逼口下那个隐秘的小眼一开,滚烫的尿液浇在裴闵的鸡巴上。
又……又被他弄到失禁了。
次数多了依然羞耻得厉害,可是太爽了,神智暂时都抛开。
他把她按在桌子上,脚尖够不着地,不停歇地后入肏穴,干得水液爱液飞溅。
最后雪白的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被爸爸按着屁股狠狠抵紧,鸡巴毫无间隙地入到宫口灌进一壶浓精白汤。
裴闵把她捞起来揉着肚子接吻,叫她宝宝。
一声一声都淬了蜜。
他坏透了,一双含情的眼睛弯着,低低地笑,贴着问她,这么多,吃饱了吗。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颤抖,一阵阵从下体失禁漏出淫液精水。
吃饱了、吃饱了。
她在他怀里蜷成一团,小声叫爸爸,说被顶得肚子疼,要揉。
惹人疼的娇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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