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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已经回云城了。
在云城,再怎么犯规都不作数。
“我给过你机会的。
五年了,是你自己要回来。”
时闻咬牙,“我回来不是因为你!”
“我知道。”
他纵容地啄吻她耳廓,“你想要报复谁?说出来,我都可以帮你。”
“……不需要。”
时闻扭头拒绝,“你离我远点就是帮我。”
她语气硬,霍决便从善如流扮演弱势一方,“又赶我走?我不想逼你,你就仗着这点欺负我。”
然而他越是这样游刃有余的态度,时闻就越是感到被冒犯、被激怒。
胃部的火烧上喉咙,时闻瞪进那双乌沉沉的眼,胸口重重起伏,像在尽力吞咽肺腑积压的情绪。
“你想表达什么?你喜欢我?还是爱我?”
她声音很轻,眉目很冷。
仿佛有一场雪落在身体里,出口的话都冻成了冰。
“别装模作样了,霍决,你这辈子有可能爱人吗?”
久久的沉默。
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摆到台面上剖开来讲,是另外一回事。
只有在感情里高高在上、手握掌控权的一方,才有资格毫无顾忌地将那些字眼诉诸于口。
霍决一瞬不瞬看着她,一言不发,一动不动。
像是被这场横跨数年的暴雪魇住了。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讳莫如深地笑了出来。
“你还是怕我。”
时闻绷住的神经紧了又紧,“我只是看透你,不想被你利用,也不想做你的玩具,被你哄着骗着。”
“我骗你?”
霍决很快恢复惯有的懒散神态,眼神露骨,言语轻佻,“我骗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骗的?”
这话说得纯粹欺负人。
时闻不肯接,负气地拧过头去。
霍决以绝对的体型压制将她禁锢在怀里,用眼神舔.舐她后颈秀气的小痣,不可理喻地呢喃:“bb,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傻得可爱。”
“滚!”
时闻最受不了他这样,不耐烦地推他手臂,“你要消遣找别人去。”
霍决却轻而易举将她动作收紧,“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心意一时一样地变?”
“我哪里变过?”
时闻睫毛乱眨,声音骤然冷了两度,“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她直接触他逆鳞。
霍决目光沉沉,下颌骨咬出一个锋利刃角。
“是吗。”
他肩背应激地绷成一张蓄力过满的弓,双臂握痛了她的腰,将她不断往海的边缘压。
又克制不住力道地叼起她肩膀上一小块皮肉,野兽咀嚼般磨了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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