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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端充斥着草木清香,一只树粉蝶落在他的鼻尖上,他努了努鼻子,惹得树粉蝶振翅逃离,飞往一旁的树干。
朝霞透过繁茂的树叶,投下斑驳的亮点,正好有那么一束光落在他的脚丫上,他爪子张合,试图抓住那抹阳光。
却抓住了狼末悄然覆上的尾巴。
“狼末!”
汪白清了清嗓子,热情地向狼哥打招呼。
狼末蹭蹭小狗的脑袋,低声和他说话,虽然具体说什么他听不懂,但那舒缓的频率令他如沐春风。
该起床了。
昨晚他们随便找了两棵合抱的杨树作为栖息地凑合了一晚,杨树为他们隔绝了野兽的侵扰,不过这里植被茂盛,每到清晨,花草表面会凝结出露出,对北极狼而言有点过于潮湿了。
汪白想找一个干燥的栖息地,最好能以沙土结构为主,和极地环境相似,有助于狼哥他们适应大兴安岭的环境。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件大事要办。
汪白伸出爪子,戳了戳狼末毛绒绒的大腿:“狼末,饿饿。”
狼末耐心地为小狗舔去身上沾染的碎草和灰尘,叫醒了狼越,同时把小狐狸叼了起来,踏上了捕猎的征途。
说实话,这次捕猎,汪白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他上一世虽然常常深入大兴安岭调研,但是这里实在太大了,他只能记得住那几个比较有特征的地方,至于什么地方分布有哪些动物,他也只知道个大概。
但有一点毋庸置疑,大兴安岭的生物资源比极地丰富太多太多,这座森林地理位置优越,加上国家对野生动物和生态环境的大力保护,让大兴安岭成为高纬度地区不可多得的生物乐园。
忽然闯入的气味也证实了汪白的想法,他和狼末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朝着同一个方向跑去。
可到了地方,汪白才发现这是一只黑嘴松鸡,不,不止一只,在它的身后还有凹状的窝,这便是它们的巢穴。
汪白看向狼末和狼越,他们的眼中饱含杀意,对他们而言,这些肥胖又飞不高的家伙,简直是早餐的不二之选。
“狼末,不行!”
他连忙拦住了正要捕猎的狼末,怕狼末听不懂他的话,他特意走到狼末面前,用身体挡住了他。
狼末不解地看向汪白。
汪白苦恼地晃动着尾巴,他要怎么和狼末解释呢?黑嘴松鸡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它在小兴安岭和阿尔山地区的种群几乎灭绝,国内唯独大兴安岭有它们的一席之地。
而且,他发现它们筑巢的地方坡度较高,夜晚,潮湿的空气下沉,坡度越高的地面越不容易受潮,正符合他对栖息地的要求。
万幸,狼末只是看了汪白一眼就放弃了捕猎它们,带着他们换了个方向寻找猎物。
这下轮到狼越想不通了:“为什么不捕猎那些鸡?别告诉我你不想吃它们!”
狼末将小狐狸丢到了狼越背上,回答道:“小狗不肯。”
“他不肯你就不抓了?狼末,你是不是疯了?”
狼越怒不可遏,饿肚子的北极狼格外暴躁。
狼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小狗的话,要听。
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他一清二楚。”
狼越还想反驳,狼末却转过头不再理他了,气得他都想把小狐狸吃了。
他就不明白了,一只鸡而已,有什么吃不得的。
“那我自己去找猎物,这总行了吧?”
狼越愤愤道。
狼末警告他:“我说了,我们吃什么,小狗说的算。
别忘了,这里不是极地,只有小狗知道这里是哪里。”
狼越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承认狼末说得对。
他所有的生存技能,都是建立在极地的基础上,而在这里,一切都是陌生的,谁能保证吃了那些东西不会出事?
所以他决定暂时忍耐,如果狼末和小狗不能找到猎物的话——
“小狗,那个东西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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