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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清醒着,只是闭着眼睛的余虎闻言睁眼,抬起右手,指节处冒出四根五厘米长的森白骨刺。
骨刺破开血肉而出却没有流什么血。
宓八月点头,“收回试试。”
骨节的骨刺果然收回,洞开的伤口缓慢的恢复,速度比普通人快又不耗血。
还行。
宓八月问余虎,“痛觉怎么样?”
余虎摇头,还能露出笑容,“不算什么。”
经历开膛破肚,排斥反应等等痛苦之后,骨刺穿体的痛感已经在他这里可以忽略不计。
宓八月看了眼他的神色,在心里又下了个结论:痛觉敏感度降低,并会引发患者兴奋。
后面再检查了一遍,宓八月对余虎说:“今天是最后一次锻骨,你坚持过去就可以离开了。”
余虎来不及兴奋先愣住,“离开?”
宓八月:“你的命债还清了。”
两场实验下来,余虎九死一生,就算他卖命给她一回,无论实验成功或失败,两人的债务清零。
余虎心情复杂的没说话,后面的锻骨开始是没余力说话。
近一个小时后,宓八月收拾手术工具准备离去。
奄奄一息的余虎问:“将来我要是还想卖命,主子收吗?”
宓八月微笑,“看来你认定自己能在这最后一次中活下来,保持住这样的心态。”
傍晚。
宓八月和下了府学回来的宓飞雪在饭厅吃晚食。
左泗不请自来,入门就假装着急的喊,“床上的那个不见了。”
在宓八月离开后,余虎撑过锻骨融合就自主下床离开了老宅的事,宅灵不久前就跟宓八月报告过了。
左泗又岂会不知道这老宅里的一切逃不过宓八月的眼,装都装得不认真,不过随便找个借口跑来见她。
宓八月放下筷子,看着走近的左泗脸上显而易见的志得意满,对身旁的宓飞雪问:“他身上有我今早一样的味道吗?”
宓飞雪郁闷的点头,盯着左泗的眼神更加不高兴。
打扰她和八月一起吃饭,现在身上还有早上八月身上一样的味道。
“咦?”
左泗闻言好奇打量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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