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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不错,休息几个时辰,下午再打!”
张香菱接过徐鸿递来的帕子,开口道。
她擦拭身上汗渍和污秽,又随意服下一粒上等宝丹,便旁若无人的盘膝于地,修炼起来。
伺候完这位小祖宗,在徐鸿略含警告的注视下,红五爷默默重新戴好枷锁,离开练武厅。
不过红五爷虽然枷锁不离身,却并无多少沦为阶下囚的窘迫。
反而一直好酒好菜的伺候,什么上了年份的黄精、人参、灵芝,也是予索予求。
不仅被天璇圣姑、玉小全两人围攻带来的伤势痊愈,甚至在燕子坞苦熬数月,有些枯槁的躯体,都变得重新壮实起来。
当然,一切开销,都由孝廉公王公子买单。
红五爷刚回到自己的小院没多久,便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翻墙而来。
白满楼脸戴面具,改头换面,甚至施展了某种软骨法,整个人气息大变,蹑手蹑脚,显得十分小心。
而在他身边,还跟着肖清仇,也是行径相仿,显然对于松鹤轩中的徐鸿极为忌惮。
“装模作样的收敛些身影,互相留足面子就够了,徐武举早就察觉了。”
红五爷有些无奈的看了眼自己这两兄弟。
而在练武厅外守护张香菱的徐鸿,似乎察觉到什么,默默睁开眼。
目光如炬,穿透重重屋檐和绿植。
最终又在白满楼身上略作停留。
“剑修?蜀山剑道的路子?倒是难得。”
徐鸿目光一亮,继而收回目光,又陷入入定之中。
“早说啊。”
“唉,松鹤轩不愧是武清私局,把守森严,比潜入县衙都困难。”
而听了红五爷的话,白满楼、肖清仇两人都松了口气,伸展手臂,走到红五爷面前。
自那日红五爷收到两人的钉板报,说是有‘大事相商,且有故人拜访’,三人便一直在寻找接头的机会。
“红五爷,我们知道……”
“来得正好,当日我被天璇圣姑……”
三人齐齐开口,然后沉默了下。
红五爷不咸不淡的看了两人一眼。
两人拱了拱手,闭口不说。
你老些,你先说。
红五爷被颐气指使,当做人肉陪练多日,此刻似乎终于找到些许优越,于是仪态沉稳的说道,
“越山道院又派出一名子弟,实力深不可测,我费尽一番气力,才从两人联手下逃出生天。
看其装扮,有些像那些在天桥下、茶馆里说书的先生,你们回去后要打探消息,不可掉以轻心。”
“此外,天璇圣姑已经到了武清县,看样子已经怀疑那位神秘高手的身份,摸龙阿太只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
“不惜一切手段,必须截下天璇圣姑。
县里我有些老故交,甚至有假死偷生的老家伙,你们去这些地方,邀他们出山……此外,水窝子的赵光熙,执掌有一把奇物宝剑,可爆发出斩五贼威力。”
“水窝子这行当,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广交朋友,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你两亲自去游说赵光熙,借剑借人,他麾下的真意高手,乃至二流武者,什么林守拙、周青、陈顺安……”
“谁都能牺牲,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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