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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大概在忙,迟迟没有回复,方与宣看他的朋友圈,今天在鼓楼出摊,生意火热。
方与宣脱掉两天没有换的衣服,塞进脏衣篓里,把自己丢进浴缸涮了一遍,确保每一寸在医院病床躺过的皮肤都清理干净,才爬上床休息。
昨夜没有做梦,他以为今日也能清静一夜,却没想到这回一闭眼,他险些没能从狂乱的梦魇里抽身。
识海陷入黑暗,不知过了多久,上下沉浮的神志被一声惊雷劈醒。
方与宣骤然睁开眼,黑夜里闪电在云层内狂舞,摩擦出震耳欲聋的轰响,滚雷自天边翻涌而来,暴雨如注,浇得天地白茫茫一片。
他尚且不明处境,只觉浑身肌肉紧绷,颠簸中听清马蹄踏踏,兜帽盖住眼睛,他抬手扯回头顶,手中缰绳一紧,马嘶鸣一声,猛地扬起前蹄,掀起大片湿泥。
方与宣翻身下马,身后紧跟着几个黑衣侍从,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正前方是一座亮着微弱灯光的院落,四四方方的独院。
闪电横劈而下,一瞬的光亮让方与宣看清了周遭环境,荒郊野岭,前后是苍茫野色,在雨幕里更显幽深,半人高的杂草掩着院门,都不知这破败的小屋能否挡住滂沱大雨。
方与宣一脚踹开院门,疾步走过回廊,一人迎面跑出来,魁梧健壮,身着重甲,双手双臂都是斑驳血痕。
那人头发凌乱,双眼通红,见到方与宣竟然张着嘴没说出话。
方与宣脚步没停,毫不客气地把他推到一旁,揭开兜帽,闯进唯一亮着灯的正房。
大门洞开,他裹着风卷着雨踏进来,血腥味扑鼻,他死死盯着床榻上紧闭双目的男人。
丛风仰面躺着,一支长箭深深没入左胸,脸色苍白如纸,垂落在一旁的指尖滴滴答答落下水珠,血混着雨水把床褥浸湿,沉甸甸地压在方与宣的心头。
“方公子。”
出去迎他的人终于挤出话来,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将军分明提醒过我,我偏要雨夜赶路……”
方与宣怔怔地立在原地,片刻后倏地转过头,那双眸子在寒雨里冷得像刀,熨着一团滔天怒火,他全身都淋湿了,头发丝丝缕缕黏在脸上,整个人如鬼一样令人莫测。
“他要是死了,自有人找你们算账。”
他说。
跟着方与宣赶来的几个黑衣侍从姗姗来迟,他们肩头扛着个人,被套在麻袋里,呜呜乱叫着被丢在屋里,为首的侍从拽开他的头套,露出一张年迈沧桑的脸,满是惊惧。
“老先生,得罪了。”
方与宣蹲下来,强势地撞入那片慌张的视野里。
老先生脸上的恐惧被空白取代,嘴唇开合几下:“方公子。”
“兹事体大,需得保密,京城各路眼线繁杂,只能出此下策将您带来,情非得已,还请恕罪。”
方与宣没有半点请恕罪的模样,直接拉过老先生的手臂把他提起来,带到床榻前,“丛将军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必须抓紧时间,此处环境简陋,但实在别无他法。
您在安远侯府为老将军调理身子数十载,丛风能信得过的,只有您一位了。”
老先生的那把老骨头在方与宣的手里抖起来,那双眼死死盯着丛风胸口的长箭,声音都浑浊起来:“针呢……药箱呢!”
一个黑衣侍从两步上前,不知从哪拿出药箱,又从腰间摸出个布袋,抖开来,药瓷瓶、砭石、秤,稀里哗啦倒了一地,这是把老大夫的全部家当打包带来了。
“箭镞没毒,太深了。
公子帮我照灯,我仔细些瞧。”
老大夫手脚麻利,用小刀将层层衣布割开。
“我来。”
穿重甲的男人脱下碍事的盔甲,两步上前将油灯举近。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奉皇命离京,怎的在京郊就伤成这样?吕彬!”
方与宣压着怒气。
吕彬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普通刺客近不了身,这雨来得突然,将军说就近寻个客栈住下,我……我那时候觉得京郊路平坦,马还能跑,就说再赶一段路,就这么一小段,雨势突然变大,刺客藏在林子里——”
“寻常刺客就算藏在天上也伤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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