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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水潭边缘,试着将石头扔进潭水,那些字母随波纹炸开扭动。
碎块沉底的咕咚声带着诡异的回声。
一阵阴风吹过,我下意识并紧还在发抖的腿,几乎破烂得像块布条的丝绸内裤摩擦过敏感部位时激起的战栗,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具身体简直像个过度敏感的飞机杯。
身上现在还沾满了甲虫的血液和黏液,衣服也早已破损不堪,活脱脱的恶堕游戏事后女主。
“血字只是投影而已。”
我往上方看去,并没有光源照射,“看来投影仪这类的东西是在水下,它很想引导我进入水里。”
“exit你妈个逼,把老子搞成一身臭水不就是想我进来洗澡?”
我又捡起石块砸向水面,“去你妈的老子就要反着来。”
说完我掉头就走,想要探索洞穴的其他部分。
霉味突然变得浓郁,视网膜突然闪过马赛克般的噪点。
我看见自己正跪在月光浸透的祭坛前。
古老石板上镌刻的符文像蜈蚣般爬满赤裸的脊背,银发被夜风吹起时露出后颈的暗紫色烙印。
戴着鹿角面具的祭司举起滴着树汁的骨刀,刀尖悬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以夜露与血契为证,”
祭司的嗓音带着地底回响般的重音,“汝将成为孕育深渊之种的容器。”
突如其来的记忆涌上,像有人往脑浆里倒了杯滚烫的开水。
等眩晕感消退时,我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趴着用舌尖舔舐刚才那些甲虫的血液。
“卧槽,呕……”
我把刚才吃掉的菌类全都又吐了出来,饥饿值人性化地又变成了红灯。
相比起黏液的味道,甲虫的血液尝起来像放了三年已经腐烂的鲱鱼罐头泡在薄荷油里(作者:这是生蟑螂的味道,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呕)。
我死死抠住喉咙,那些混着虫血的黏液居然在食道里蠕动。
更可怕的是舌根残留的甜腥味,这具身体居然本能地分泌出愉悦的多巴胺。
“你个婊子是食腐动物吗?!”
我抓着湿滑的钟乳石爬起来,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发软。
视网膜上闪过【异种开发进度3%】的提示,我的胃袋紧接着又抽搐着喷出酸水。
“开发你妈!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自杀……嘶……”
狠话被突然收紧的束腰打断,这该死的腰带居然像活物般勒住肋骨,看来服装也是某种刑具式的系统设定。
潭水突然泛起金属光泽,我的倒影开始诡异地自行活动。
银发少女的嘴唇张合着,用不属于我的口型重复某个单词。
当我试着解读唇语时,喉咙突然自动震动起来:“共振频率校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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