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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沈无欢的惊世智慧（第2页）

其中既有宝光莹莹的上品法器，更多的却是一些淫巧秽物，譬如最低劣的合欢符咒，交媾泥偶，污秽不堪。

可在此时，这些物事内里蕴含的法理，却被他以洞真境的见识强行扭曲嫁接，化作驱动阵法的根基！

阵法既成，一股污秽之气便冲霄而起，在天中结成一顶黑红色的混浊华盖，其上更有男女交合，糜烂景状不断生灭。

沈无欢立于阵外，看着被困阵中的许平秋，轻描淡写道：“这和我猜测的也差不多，你的位格跌落了，你被你改变的历史追上了。”

“否则，作为那个肆意改度因果的‘源头’，你应该是独立时间之外，不沾因果，绝不会受到你改变的过去，或者被你改动的因果影响。”

“你现在的情况，我想应该是一个循环，你在未来遭遇了什么，把自己玩脱了，但又未曾身死道消，留得一线生机，只是从【未来】跌落了一个位格，回到了现在，哦，对你来说应该是【过去】。”

“但【过去】早就被你改变，你跌落之后，也只能被自己的因果所影响，产生了迥异的变化。”

“对，应该就是这样，我好像逐渐理解了一切！”

沈无欢的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不住的畅快，他觉得此刻的许平秋，在他眼中已再无秘密可言。

许平秋没有否认，只是平静地问道：“所以，这是你算计我的底气和原因？”

“不错。”

沈无欢坦然点头：“但一开始我没有想到这么多，我也不知道那么多。

就像故事中的人永远不可能知晓编纂故事的人存在一样。”

“我刚刚回想了一下，我觉得我虽然过去很惨的同时，又似乎很幸运，有些幸运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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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对洞真毫无指望，但因为你，我很轻易的就成，至少比其他洞真要简单的多，这是运势，也是劫数。”

“甚至我能和你一起穿越回来，也许不是我施展的时间暂停的缘故，而是冥冥中的劫运在推着我，让我回来”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杀了你，很重要。”

只要杀了许平秋，最差的结果，他也能从这个时间点重新开始，以他七百年的阅历与见识，谋求一次道君。

这就好比用大后期的顶级存档，强行吞噬了新手的初始存档，可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开局了！

想到此节，沈无欢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此刻的许平秋，在他看来根本打不过自己。

所谓的剑道玄妙，他已经试探出了根底，并设下这座专克剑道的污秽大阵，胜券在握！

想到这，沈无欢又情不自禁说道：“若是泗水那时的你，我想我唯一的活路就是纳头就拜，死活全看你心情，可如今这天圣城的你，还不够格啊！”

话音落下，阵法随之而发！

黑红华盖轰然压下，无穷污秽之气如瀑流垂落，滚滚荡荡！

登时，一切锋锐之意尽皆沉沦，剑气运转为之滞涩，连天地灵机都变得粘稠而甜腻，充斥着令人作呕的靡靡之音，实非剑道手段所能破解！

许平秋见状，只是伸出了一只手。

嗡！

一簇苍白得好似不存在于此世的火焰，悄然在他掌心燃起。

那看似威能无铸，气象万千的污秽大阵，在接触到这苍白火焰的瞬间，便如积雪遇沸汤，顷刻间烧灼一空。

许平秋没有丝毫犹豫，那只燃烧着苍白火焰的手，直接穿过阵法露出的破绽，一把便将那几件作为阵基的法宝擒拿在手！

苍炎汹涌，那些法宝只是发出一阵凄厉的哀鸣，便灵光尽敛，宝蕴全消，化作了一堆扭曲变形的凡铁！

“焚道真火？你怎么能……不对，你确实可以！”

沈无欢看到那苍白的火焰，眼中露出难以置信之色，但可能是许平秋方才太过好说话，他竟是情不自禁地问道：“不是，你一个……可能是玄门正道的修士，修行这羽化真道的核心神通，你不怕犯了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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