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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
她娇软又带着勾人媚意的呻咛声宛若鸩酒,明知危险有毒却还是止不住沉溺下去,哪怕是毒,亦甘之如饴。
谢辞衍将怀中女孩儿紧紧揽住,旋即一个跨步便下了榻。
一股微凉的风吹来,嫣昭昭身子微颤,忙搂紧了他的脖颈,嗓音软了几分,“怎、怎么了去哪?”
他心尖微动,微微昂首在她耳垂轻咬了一口,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宛若鹅毛轻扫而归,惹起阵阵酥痒。
“自然是要在昭昭的寝殿里留下我们欢好的痕迹。”
谢辞衍话音刚落,便抬脚在这偌大却有些空旷无甚奢华摆设的寝殿中一步步走动了起来。
他一边走,那粗长的孽物随着他的动作在花穴中小幅度地抽插着,力道不重,可每一下的抽动都能精准地戳上她的敏感点,惹得身子酥软不已。
这动作与他在床榻上大张大合的肏干截然不同,落差极大。
花穴好似一瞬间接受不来这极大的快意落差,竟缓缓生出些痒意,空虚难抑之感逐渐扩大,春水沿着腿根儿蜿蜒而下,好似浑身都散着酥酥麻麻的痒。
这痒意难忍,而她不想忍。
嫣昭昭主动搂紧了他的脖颈,白嫩的脚踝相缠在他后腰间。
而后,她扭动着腰肢,自己动着抽插起来。
“唔嗯——”
谢辞衍脚步一顿,被她这么一动牵起无数欲念。
他眸色如潭水般幽森,呼吸骤然加重,空出一只手来猛然将案桌上的茶盏零食尽数扫落在地,而后将人压在案桌,肉粉色的孽物抽出至穴口,旋即他骤然挺腰,肉茎在瞬息间尽根没入,穴中春水四溅。
“唔哈啊、嗯啊”
他那凶狠的孽物忽而插入花心的瞬间,嫣昭昭便受不住地长吟,眼前骤然升起阵阵白光,双眼不受控地往上翻着,花穴蓦然泄出了一股春水来,显然是苏爽到了极致。
她浑身皆有些颤栗,好似浑身的脉络血液都在叫嚣着,还要更多。
“昭昭如此主动,是想要我身下这根东西了么?”
谢辞衍仅是抽插了一下,便又不动了。
还将那肿涨的肉茎一点点缓缓抽出,花穴感受到那孽物离开,便急得缩紧软肉,不让其离开。
可却还是未能阻止他将孽根抽至剩余一个龟头埋在花穴里欲进又止,就是不愿给她个痛快。
“说出来,昭昭想要么?想要这根东西么?”
唯有在这个时刻,他才能肆无忌惮地讲他心爱之人压在身下,以这种方式要她说出需要他的话。
“嗯啊要、我要给我”
那一下激烈的抽插早已将嫣昭昭的理智给尽数磨碎,那隔靴搔痒不得要领的感觉实在难耐,蚀骨的痒意早已侵袭入她每一寸皮肤里,只有谢辞衍的孽根是她的解药。
“谢辞衍、辞衍肏我、肏我啊呜呜——”
谢辞衍心中登时被一股暖流所填得满满,他得逞般地弯唇一笑,嗓音哑然性感。
“好,这就肏你。”
话落,他后腰挺动,肿涨隐忍许久的孽物向前猛肏,龟头重重抵在花心,将她干至最深处,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粗长的肉茎不断在那润泽的花穴中快速进出肏弄着。
“肏哭昭昭可好?”
“嗯啊啊啊——好、好深”
嫣昭昭裸露在外的白皙身子也逐渐蒙上一层情欲的粉,脸色酡红,每每在谢辞衍将肉茎肏入时都会下意识夹紧,好似极不情愿那孽物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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