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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诗婷一下子就像吃饭被噎着一样,尴尬地张大着嘴,脸上的表情哭笑不得。
凌威毫不理会,继续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墙上的山水画。
刘诗婷沉静了一会,忽然大声叫道:“可以起针了吧?”
“差不多了。”
凌威望一下墙上的一个精致挂钟,站起身走到床前,伸手在刘诗婷光滑的小腹上取下银针,神情就像看着一段木头那么自然,刘诗婷长这么大,无数次坦露出引以自傲的小腹,唯独这一次感到非常怪异,甚至有点尴尬,要不是扎着银针,早就拉下裙子遮起来。
凌威刚把针拔完,她就一下子跳起来,满脸薄怒地看着凌威,眼光愤愤不平。
女人往往就是这样,男人为她倾倒她会说贱,男人对她不屑一顾反而觉得他没有眼光,实在可恨。
凌威收起银针,端起茶几上的茶喝了最后一口,对着刘诗婷淡淡一笑,不温不火:“刘小姐,记住了,服用中成药逍遥丸,”
说完,凌威转身走向房门。
刘诗婷忽然一个箭步拦在凌威的身前:“慢着。”
“刘小姐还有事?”
凌威还是面色平静,波澜不惊。
“既然来了,不交出点东西就别想走。”
刘诗婷目光变得有点泼辣:“告诉我激发潜能的穴位。”
“你凭什么?”
凌威不屑地撇了撇嘴,坦然地看着刘诗婷:“你给我闪开,我不愿向女人动手。”
“是吗?”
刘诗婷忽然冷笑一声,刚才还剩下的一点庄重形象荡然无存,一抬手拉开胸前的一个彩带结,衣裙忽然滑落在地,魔鬼般的身材立即一览无余,凌威目光恰好盯在高耸的胸部,还没有反应过来,刘诗婷竟然轻轻拉下自己粉红色的胸罩,春光乍现,令人窒息。
陈雨轩的心情格外舒畅,从凌威治疗王月虹的嗓子到协助韩震天取胜,越来越看出他的不同凡响,至少在针灸的领悟上有过人之处,父亲陈兰河把保和堂交到自己手上,说起来不怕,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哥哥陈云宇只能算一个二流医生,名医谈不上,不过也不是个害人的庸医,就像一些合作医疗的小医生,打理一些小毛小病混口饭吃。
和长春年岁已高,虽然经验丰富,但也有一个缺点,这些老人习惯了一些方法,创新不足,无法与时俱进。
凌威的出现无异于给陈雨轩打了一针兴奋剂,这是个高深莫测的人才,抓住他不愁保和堂不兴隆,用感情,金钱,地位,一切能用的方法,甚至于用美色。
想到美色,陈雨轩没来由的一阵心慌,情不自禁地随着乐曲快速扭动起来。
舞步可以使心情彻底放纵,陈雨轩舞姿曼妙,说不上风情万种却也清丽动人,四周响起一阵喝彩声,几位青年在喝彩声中加入舞池,同样疯狂地跳动起来,跳舞就像赛车,来了对手自然而然激起一股好胜的情感,陈雨轩更加激情荡漾,秀发随着舞步轻轻飘扬,就连楚玉也被感染得围着她四周舞动。
一曲接着一曲,陈雨轩练过跆拳道,体力持久,那些狂舞的青年们反倒是有点力不从心,气喘吁吁。
陈雨轩兴致稍减,眼光四下游走,忽然一个身影在远处一闪而过,虽然只是短暂的几秒,可是她依然能够分辨出那是王开元,心中一动,再看看身边几个跳舞的青年也是似曾相识。
立即感到不大对劲,放眼向原来的座位看去,空空如也,凌威竟然不知去向。
“楚玉,看见凌威了吗?”
陈雨轩滑到楚玉近前,声音放得很低。
“好像跟着一个胖子向楼梯间那边去了。”
楚玉噘了噘嘴。
陈雨轩略加思索,身体一旋转到场边,快速进入喝酒的人群,从后面灯光昏暗处绕道楼梯间,蹬蹬蹬,脚步轻快地登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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