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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告诉你了吗。”
张铁汉皱了皱眉:“昨晚刚出了保和堂的院门,就被人从后面打了一下,脑袋一晕,药方就不见了。”
昨天听张虎说药方价值连城,一时起了贪心,打算偷来卖出去,夫妻两一合计,连夜行动。
张铁汉对保和堂并不熟悉,好在张虎讲到药方的时候特意提到书房的位置,他出奇顺利地找到药方,欣喜之下连书房的灯都没有关掉,回到楼下才发现,刚要返回,小院的房间内就响起耿忠的咳嗽声,他慌忙离开小院。
没想到刚刚沿着河边走出不远,身后忽然响起轻微的脚步声,还没有来得及回头,后脑就被击中,趴倒在一块石头上,醒来时伤势没有大碍,只是药方不翼而飞。
“真是蠢笨如牛,连人都没看清,东西就被抢了。”
赵雅芝没好气地打了丈夫一拳:“现在药方不在你手中,听到张虎说药方的又不止你一个人,你就是没拿,听到没有。”
“知道了。”
张铁汉瓮声瓮气地回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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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点多钟,保和堂的大门缓缓打开,擦桌子拖地,一阵忙碌,然后各就各位,开始营业。
凌威和陈雨轩分别坐在两张桌子后面,面前摆着梅花倒上来的茶水,有一股淡淡的药香。
陈云宇露了一面,匆匆和妹妹打了声招呼,推说到医学院进修,扬长而去,陈雨轩望着他的背影不断摇头:“打扮得油头粉面,哪像个到学校进修的医生。”
“医生难道就不能打扮得时髦一点吗。”
凌威不赞同陈雨轩的观点,端着茶杯在手中轻轻晃动。
“当然可以。”
陈雨轩白了凌威一眼,噘了噘嘴:“今天下班就把你的胡子刮了,再染个头发,时髦个够。”
不可理喻,凌威暗暗嘀咕一句,和女孩子斗嘴就是自找苦吃,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加理会,他笑了笑,转脸看着在一个棉花球上练习针法的梅花。
小丫头脸色严肃,针在棉花球上不断进进出出,偶尔捻转一下,体会手感。
许久,抬起头看了看凌威:“师傅,可以在自己身上练吗?”
“必须。”
凌威毫不犹豫地说道:“只有自己有体会才能明白病人的感觉。”
梅花轻轻挽起裤腿,露出白嫩的一截,肌肉丰满圆润,不像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充满成熟的意味,几位配药和熬药的小伙子忍不住瞄了几眼。
梅花右手捏着一根钢针,左手在小腿上摸索着,手掌横在内侧脚踝上方,第二个骨节,并列四指宽,找准穴位,针尖点了点,有点犹豫。
“对,三阴交,下针。”
凌威大声说道:“胆大心细,不要犹豫,你是在救人,不是害人。”
梅花一咬牙,眼中露出一丝坚定,钢针缓缓刺入,几位旁观的青年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似乎一件艺术品遭到了无情的破坏。
“感觉怎样?”
凌威微笑着说道:“是不是有点酸涨麻。”
“不错,还沿着经脉流动。”
梅花欢喜地说道:“一点也不痛。”
“捻转,提拔,弹针尾,你试试几种手法的感觉。”
凌威举手做了几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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