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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儿虎的眼睛一下眯细了,给狄阿鸟说:“阿爸。
你等着,找我事儿的人来了。
你就等着看,看你儿子是怎么收拾他。”
说完,就晃晃自己的脖子,往入口边走去。
狄阿鸟愣了一下,给钻冰豹子说:“哎。
他这阿师人品也太差了吧,让学生给自己卖黄瓜,出了事儿,也不露个面?是不在呢,还是不露面?”
说话间,那大汉开始凶相毕露,恶狠狠地说:“老子也是给你们面子,这税是城守大人要收的,别以为是学堂里的人就完了。
别以为是几个孩子就完了。
给你们抓回去,管你们阿爸什么身份,先抓回去,看你们叫你们阿爸来得及来不及?”
说话间,又有几个同伙一起走了上来,站在他身后。
他说:“现在不是一个黄瓜的事儿了,把你们黄瓜全部没收。”
台上琴停了,歌舞也停了,坐着吃黄瓜的人扭过头盯着看,外头的喧闹也顿了一下,很多人都站着看。
一个多事的人说:“他们几个还是孩子……”
话还没说完,大汉扭头,轻轻吐了一句:“滚。”
那人只好往人群里退缩。
嗒嗒儿虎已经走到入口处,个最大的少年凑在他耳朵边说话,他连连点头。
接下来,他回过头喊一句:“琴不要停。
该跳跳。”
转过头,他就持了根黄瓜递给那大汉,接着又拿起几根,往他身后递,一边递一边说:“阿哥。
这会儿正是吸引人的时候,我这停不下。
你有什么条件,进来说,快进来说。”
他要求说:“可只能你一个进来。”
在大汉满意地擦完黄瓜往嘴里填,凑过来听他说的时候,他把自己的难处讲了出来:“他们就不要进来了,免得你们前脚一走,后面就有人说怎么让你们进来,不让其它人进,都没买黄瓜,要是阿哥你想开条件,进来说。”
大汉笑笑,給身后的人示意一下,就从入口中走进去。
嗒嗒儿虎走在他身后,突然拔了把短刀,在他屁股上飞快一挥,就见他连裤子带腰带被剖成两半,尾椎上有一条淡淡的血痕,但大体上还是没有伤着,那大汉的裤子当下就落脚拐上去了,因为陡然间受到惊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变味的吼声,弯腰就去拽自己的裤子,他前面那个个大的少年拔出一把短刃,顶到他喉咙上。
嗒嗒儿虎厉声厉色要求说:“给老子跪下。”
几个少年上去按着臂膀,就踩那大汉腿弯。
大汉本身姿势不好,裤子又缠在脚拐,一动,刃就有可能扎进去,嘴里咆哮着,却还是跪下去。
嗒嗒儿虎中拿着短刀在手心手背挽出几个刀花,回过头来说:“叔叔大爷,阿婶阿妈们,你们给小子作证,他说他是收税的,收税怎么一个收法?我们该交多少钱?”
他回过头来,见大汉的同伙吐了黄瓜就拔兵器,笑笑走出去,伸伸脖子说:“我可是通好学堂的学生,往上三代都是贵族,家里牛羊遍地,金银满筐,你们杀了我,一家会被杀得鸡犬不宁,我杀了你们,撒几个买命钱就行了。
这个帐会算吧,来,阿弟脖子长得好,长长的,还细着,你一砍说不定你能砍断呢,来,谁来一下?”
钻冰豹子上去就要保护他,被狄阿鸟一把抓住。
狄阿鸟意外地说:“别管他。
这孩子啥时候成滚刀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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