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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骨灰放火上烤一烤,能抵上两分货,你要是愿意的话,”
他用手比了一下,“给你这个数。”
“他有艾滋病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以前试过,闻闻没事的。
而且上周乡里大抽血,我是阴性。”
我最多就听说过四分货五分货,两分货我他妈还是头一次听说。
杂质多的脏货,一般都比较“打脑袋”
,就是又难受又不够爽。
可能是我这人比较挑剔,两分货,那还能玩吗?
可千万不能让这两个傻逼去贩毒,不然搞不好他们会往你的货里掺死人骨灰啊!
我摇摇头,“要不还是算了。”
他拍拍我的肩膀,有些不依不饶,“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哥骨头里全是吗啡!
你考虑考虑吧,要是愿意,”
他跟我说了个地址,“我平时在那里。”
要我说啊,人还是活着好,死太沉重了,也太讽刺了,有人真心为你哭泣,有人惦记你、念叨你,还有的人利用你,或者非议你,还有人,他会找你的至亲明目张胆收购你的骨灰。
“这是什么东西?”
哥哥的丧事过了一段时间后,我被我们家的头人叫到村长办公室谈话,到了之后发现我嫂子也在,头人的表情严肃,屋里的灯光昏暗,打在他的眉弓,两个深邃的眼眶一片漆黑。
他递给我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那个写着我哥名字的注射器。
我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嗯,不知道。”
他的语气惊讶又愤怒,“你和依扎嫫是和他最熟悉的人,你们的同伴教育是怎么做的!”
“哦,难道我就应该二十四小时盯着他,哪怕他去屙屎撒尿我也得一直看着他,对吗?”
我的心里恐慌,却强作镇定,环顾四周,一脸无辜地对他说:“我的亲人刚刚去世……你却怀疑我?”
这还是我之前教给尔古的办法,先愤怒,再装可怜。
眼看气氛有些僵持不下,旁边有其他干部打算劝我。
我用手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有一只手拍拍我的肩,头人对干部摆了摆手,放平语气对我说:“如果你们能早点发现,带他参加家支戒毒,也许他还有救。”
“他是自杀!
你他妈懂什么是自杀吗?”
我气冲冲地站起来要走,他突然又叫住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当我扭头看他的时候,感受到一股从他眼睛里散发出的寒意,好像能把我活埋进冰窟里。
“俄切,如果你知道是谁提供毒品给他,你会怎么做?”
我犹豫了一下,不敢看我嫂子,“我不会放过他。”
“对,如果我知道了,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其实我以前真不是这样的,真的。
我不知道现在说这话还有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共情能力失灵了。
我对别人的关心和愧疚好像都只是在演戏,其实到头来我只会考虑自己。
我的大脑只能产出三种情绪:狂喜、抑郁,还有恼羞成怒。
我终于意识到我病了,那是一种比艾滋病更致命的,名为“没心没肺”
的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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