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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兰的鼻子不由得猛地像小狗一样抽了几下,仿佛想抓住什么一般,但最终却是没能抓住。
慢慢地,卫兰睁开眼睛,看着罗定,流露出一股怪异的神情来。
“怎么样?”
孙国权看到卫兰睁开了双眼,急忙问。
就在刚才卫兰闭上眼睛的时候,他也尝试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空气之中似乎多了一点什么,但是我又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卫兰疑惑地说。
孙国权一听,说:“啊,这么玄乎?是不是你感觉错了?”
卫兰肯定地摇了摇头,说:“绝对不会错,从小我就在这里长大,从我懂事起我的爷爷就教我用鼻子分辩这里的一切,葡萄、土壤、空气……可以说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太熟悉了,熟悉到只要有一丁点的变化我都能分辨出来。”
“既然这样,为什么你又说不出这种变化是什么?”
孙国权急忙问。
他现在心里急切想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唯一不是当事人的卫兰却根本无法说清到底怎么了,这怎能不让他心急如焚?
卫兰有一点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因为我也搞不清楚这种变化到底是什么。”
罗定笑了,说:“其实,或许通过另外一种方式你们可以更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噢?”
卫兰和孙国权愣了一下,不明白罗定所说的“另外一种方式”
到底是什么,如果风水真的如罗定所说的那样可以“看”
得出来,那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罗定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方式,而是问:“卫小姐,你这里有气候监测站的吧?”
卫兰不知道罗定想干什么,不过点了点头,说:“是的,我们这里,而且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唐华正是负责这方面的。”
之前唐华在罗定的面前讨了老大的一个无趣,今天倒是没有再跟来。
“那就更好办了。
还有,我想问的是此前这个葡萄庄园出产的葡萄是不是感觉到曰照时间过长,以至于葡萄仿佛是晒得太多而有一点变‘焦’一般?我不知道在葡萄酒的领域应该怎么样来形容,我的意思是说这里出产的葡萄仿佛是‘燥’了?”
“没错,正是这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兰惊讶地问。
虽然罗定用语不太专业,但是却准确地说出自己的这个葡萄庄园的葡萄的特点,她记得此前自己完全没有和罗定说过这方面的事情,而罗定也没有吃过这葡萄庄园出产的葡萄。
罗定继续买起了关子,笑着说:“我想我们现在可以去那个气候监测站了,一切的谜底我们很快就能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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