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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缎被他喊得一愣,脸色刷的就白了,他说什么?他不想亲自己不想碰自己?为什么呢?明明刚刚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难道他只是做样子给爸妈看吗?
难道他已经不爱自己了吗?
眼泪控制不住涌出来,浅缎转身跑进卧室,趴在床上无声地哭起来。
岑取心中后悔不迭,连忙追上去,说:“浅缎……”
“你出去!
我不要跟你说话!”
浅缎带着哭腔大声喊。
“浅缎,我刚刚……”
“出去!
呜呜呜,你出去啊!”
岑取第一次看见妻子如此伤心的样子,在他的记忆里,以前浅缎从来没有这样过。
他手足无措,只好先退到客厅里,卧室里浅缎的哭声一阵阵传来,让他听得心里难受。
就算那个原身再渣,他也从未让浅缎哭得这么惨过,可自己却……
但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被困在这不属于自己的身体里,岑取根本什么都不能做啊!
他只能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过了许久许久,直到卧室里的哭声消失了,他才小心走进去,发现浅缎已经趴在被子上睡着了。
岑取蹲在床边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长发,替她把被子盖好,轻声说:“浅缎,对不起。”
沉浸在梦里的浅缎微微蹙着眉,他想替她把皱纹抚平,可最后还是没有动作。
岑取像往常一样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入睡,他不知道自己刚刚离开卧室,床上的浅缎就睁开哭得红肿的眼睛看向门外,然后闷声哭得更厉害了。
第二天早晨岑取特意早早起床,做好了热腾腾的早饭,想安慰一下妻子的心情。
可是浅缎理都不理他,收拾好东西就出门了,岑取留意到她面容疲惫,一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连忙追上去说:“浅缎,你的早餐——”
可妻子已经快速消失在楼道里不见了。
岑取回到空荡荡的家,感觉心底也空荡荡的。
他知道她生自己的气,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岑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对他和浅缎都没有好处,如果以后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被冒充的,一定会非常嫌恶自己吧?
尽管心底难受,但他还是要赶紧想办法回到原来的身体才行。
岑取叹息一声,正要去上班,忽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问他:“请问您是岑先生吗?”
“我是,您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这里是xx品牌汽车店,您的车已经修好了,您什么时候来取一下呢?”
岑取的眼神顿时僵住了,问:“你再说一遍,你说我的车修好了?”
他把话的重音放在了“车”
这个字上。
“呃……是啊,只是擦了一下,不严重,已经都修好了,您什么时候有空来取呢?”
岑取闭了闭眼,压抑着愤怒说:“中午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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