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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看卖得多贵,租金多少了。
若是价格公道,我敢打保,必会有人看的。”
严西宽说,“先前我在德馨书舍抄书赚钱,那里的话本子我可都看了个遍,这本绝对可称新奇有趣,便是放在最好卖的那些话本子里也丝毫不逊色。”
“所以到底是谁写的?”
马亲随道,“可还有后续?”
“对啊守城,咱们可是铁打的兄弟,你可不能私藏着不给我们看。”
“若是有我自然会给你们看,现下这不是没写完么。”
方戍道,“我也天天等着呢。”
“啊?那这究竟是谁写的?字迹分明是你的字迹啊。”
“是隆哥儿写的。
我帮着润色润色,顺便写下一份新的。
这样待往后去书舍卖时也好卖。”
因为于庆隆写的时候多少需要做一些修改,上头有些乱。
他润色的同时再写上一份工整也方便看。
马亲随和严西宽不敢置信地望向于庆隆。
这、这真是一个乡下哥儿能想出来的东西?!
严西宽说:“小于阿兄你这懂得也忒多了吧?”
于庆隆道:“西宽兄弟谬赞了。
我习了字平时也就是记记医理医案和药方。
行医倒也有钱赚,却不是一两日便可成。
写话本子不一样,万一要是能赚些钱,不也挺好?再说我也就是把想到的写写,主要还是守城帮我润色的功劳。”
“隆哥儿过谦了,写得确实好看。”
方戍道,“我只是稍稍加以润色而已。”
“我就是想着能卖出去赚些钱也好。”
于庆隆道,“听说去省城赶考,花费极多。”
“那是相当多。”
严西宽说,“我和亲随平日省吃检用就是担心明年赶考盘缠不够。
只是咱们镇上的书舍不行,怕是没几个人会花钱来看话本子。
若是能拿到县城去,那可就不一样了。”
“可是县城好远。”
于庆隆说这话的时候眼巴巴瞧着方戍。
方戍:“……”
这事怎么说呢?他夫郎平日里乍一看去是有些冷清的性子,眼里没有多少温柔。
而也正因如此,许多人看过也想不到这是个哥儿。
即便是他,平时看到的夫郎也都是冷静得很的。
所以突然这么求怜爱的模样看他,他就……
这还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他的隆哥儿啊!
谁能拒绝对他的隆哥儿好!
方戍道:“明儿一早我便与父亲母亲说,咱们找个日子去县城。
西宽与亲随要不要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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