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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爸,你说吧。”
父亲没有说太多,只说昨天突然梦见他们一家三口,就跟崔茵托梦似的,白天又去墓园看她一回,一想到父子二人一年到头聚不了几次,心里不好受,问他国庆有没有时间回家吃个饭。
说到这份上,不愿回去也要回去了,更何况他其实已经没那么抵触回家,以前他总是觉得难为情,现在倒是变了心态,真的有些想父亲了。
想电话里的父亲,也想上辈子的父亲,想崔茵。
简单聊了几句,挂掉电话,丛风还没骨头似的趴着,方与宣戳戳他,说:“还继续吗。”
“缓缓。”
丛风闷声道,听起来十分愤怒。
“哦。”
方与宣失笑,“那再喝几杯吧,我再坦白,咱俩在我爹寿宴上打架一起掉进湖里那次,他回来问过我是不是过得不好,考虑想个办法把你弄不能人道,我拦住了。”
◇
第54章自私的人
第一次听说老丈人曾有如此残忍的毒计,丛风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吧。”
“他就这样,我两个爹都这样。”
方与宣曾以为前世今生两个父亲是截然相反的两类型,一位正直古板,对内对外是一视同仁的高要求,待自己亲儿子从不客气,说罚就罚;一位寡言少语,从小就和他不亲近,因着太不亲近,连关心都像客套。
后来他渐渐明白,外壳是众生百态,可芯子是一样的。
上一世他扳倒二皇子后,招得皇帝忌惮,引人弹劾他父亲,逼着放权告老。
明面上是辞官回乡,只怕没几日好活了,那时父亲担心牵连他,计划自断生路,谋求府里上下其余人的后路。
方大人为官多年刚正不阿,遭了不少人记恨,可正直也有回报,朝野上仍有人愿意帮他一把,他不会运作人心,方与宣便帮他做,筹谋一番,姑且保住全府性命,能叫父亲安心养老。
那次他到死才看懂父亲本色,这一世也不例外。
老爸住在城南的郊区,与他之间不过半个小时车程,却不常见面,逢年过节相聚吃饭,也是年初二就分开,但饭桌上的话题从来都是最新的,老爸了解他的工作动向,是从博物馆的官号发布的每条推文里扣出来的。
亲人的电话横插一脚,两个人的兴致再一次被打断,也没力气再继续了,他们重新把自己收拾好,又斟杯酒,颇为惆怅地喝一口。
酒冷血热,一剂猛药冲下去,没压下那股火,又燃得更旺了些,催动着他的神经,身体得不到发泄,便转化成表达欲,许多话不过脑子,流水一样倾泻出来。
“我爸现在身体也不好,年前去体检,肝肾都有囊肿,我陪他去做检查,我俩站在诊室门口,谁也不说话,像陌生人一样。”
方与宣说,“我那时候没觉得怎样,毕竟之前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现在看出来了,我就是在自己较劲。”
“以前从心底里怪他,所以不肯和他好好相处,长大以后,以为懂事了,和他不亲近是历史遗留问题,其实也不然,是我脾气倔,仍不肯替小时候的自己原谅,只是我不想承认,觉得多大岁数的人了,这点事情都无法包容,也太过分。”
“毕竟我打小就一个人过,转学是家常便饭,总是刚适应生活又要换个新环境,舅妈夸我早熟,我就当真了,好像真的学会稳重待人、海纳百川了——都是装的,心里想的什么,只有自己清楚。”
方与宣歪过身子,和丛风碰了碰杯:“你知不知道,当初你出差,跑到博物馆来找我,我心里在想什么?”
丛风盯着冰桶里渐渐化开的冰块,说:“你在想,我还不如不来。”
出乎意料的答案,方与宣扬起眉毛,连酒意都褪下去不少,他笑起来:“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觉得不吉利,就像是最后一面似的。”
丛风说,“但我就是想去,无论如何都得见你一眼再走。
我一直这么自私,你不是知道吗?”
酒杯外壁凝结的水珠滴落,顺着他的下巴一路蜿蜒,沿着脖子的起伏纹路盘旋而下。
方与宣没忍住抬手去摸,指腹摁在他的喉结上,隔着千年的时光去抚摸那道已不存在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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