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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失态都被看了个干净,真是丢人。
丛风在哪里?石凳上,还是窗棂边?晚上呢,会站在他的床边,还是与他同床共枕?
方与宣只恨自己睡前头脑昏沉,被那场轰轰烈烈的剖白搞得神魂颠倒,没想起来问问清楚丛风的梦境形式,搞得此时草木皆兵,只觉得有一道视线灼热地烙印在身上,芒刺在背。
偏偏他没法控制前世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右手摘下一支笔,在砚台中点墨,又写下了一封给丛风的信,讲近日朝堂风波不断,方家成为众矢之的,他应付得吃力,有些累。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该是第十四封信了,其他信在落笔后都被丢入火盆里,化作一摊灰烬和袅袅烟尘,上天入地,再也不见。
他曾以外这些信永不得见天日,却没想到丛风隔着数载光阴收到了来信,或许在他书写的时候,丛风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一个字完成,一个字便收眼底。
方与宣浑身汗毛倒竖,那些以前能将他看得流泪不止的文字此时都变得刺眼,叫人浑身发烫,又羞又恼。
可偏偏找不到丛风的痕迹,这人就那样神出鬼没地藏在这片空间内,看不见摸不着。
简直是鬼一样纠缠不散。
方与宣上辈子伤心得不清醒,每天都巴不得府上闹鬼,是丛风就能聊两句,不是丛风就让鬼兄捎几句话,恨不得找大师来招招魂,让丛风在地底下也别安宁,都翻回人间陪他。
现在好了,真的在闹鬼,感觉却是如此诡异,哪哪都不对劲。
方与宣以为浑身烫是自己的错觉,直到第二日醒来,梦里的尴尬仍旧没有散去,他一摸自己脑门,还是烫。
窗帘拉得严实,他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钟了。
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不知道是去加班还是去哪了,摸摸床单,没有一丝体温,只有自己的枕头被烘得热乎乎。
方与宣在床上摸温度计,摸了好半天也没摸到,他没力气再找,栽倒回床上,缩回被窝里。
这是才听见门外有声音,发觉丛风还在家,他便哑着嗓子喊人:“丛风!”
门外的动静停顿一下,没有人应答。
方与宣一翻身把脸埋到暖和的枕头里,又喊:“丛风!”
还是没人理。
也不知道这人昨晚又梦见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铁了心要逃避他一样。
方与宣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继续喊:“老公!”
卧室门被“嘭”
一声踹开,门板差点飞出去,客厅里的阳光立刻洒入屋内,丛风站在门口,面色晦暗不明地盯着他。
方与宣也看他。
丛风终于动了,迈步过来,不由分说地坐上床,把方与宣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怀里。
方与宣被他勒疼了,咬牙道:“我是想问你体温表放哪里,不是叫你来抱我。”
丛风一抬胳膊拉开床头柜,从第一格里拿出体温表,却没递给他,只是低头用侧脸蹭了蹭方与宣的额头,随后皱起眉:“怎么又这么烫,早上我起床时摸你已经不烧了。”
“你放开我,再抱更烫了。”
方与宣接连拍了丛风好几下,可这人软硬不吃,偏要抱着他不撒手,他只得作罢,在火炉的热情怀抱里,测出温度足有38度5。
丛风看见了,当即决定:“去医院。”
方与宣好几年没病进过医院,已经形成了某种抗拒的情绪,但还是没有拒绝,的确不太舒服,烧起来的时候关节痛,昨晚分明已经好了,现在不知怎的病气卷土重来,叫他整个人都无精打采。
平心而论,这回还没有上一次烧得严重,那次吃点药睡几觉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却好像忍受不了,晃一晃脖子都头晕,脆弱得像刚从烤箱里端出来的薯片。
方与宣满脑子是薯片,被丛风连扛带搬地运去医院。
丛风的疑病焦虑比他的分离焦虑有过之而无不及,全程冷着一张脸不说话,化验难免要抽血,看着软管里导出去的血,丛风居然舒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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