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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自己的鲁莽和对你造成的伤害,可是我当时别无选择,由于你父亲与加里·韦斯特有联系,我害怕你会再次欺骗我,尽管我认为你是有苦衷的,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伯德。”
“嗯。”
布兰温顿步说:“我对父亲背后的所作所为根本不知情,他的事,我是没有过问的资格的,就算我开口问他,他也只会将合适透露的那部分告诉我,不该知道的内容依然不会知道。
懂了吗?在你不了解一件事或一个人前,切勿轻易对其下任何的定论。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不要自以为阶级这种东西只会区分在高阶层和底层之间,只要有人的地方,它就会存在。”
“对不起布兰温,原谅我当时的敏感。”
伯德其实是半信半疑的,不过最后还是败给了阶级的悬殊上,他很矛盾,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布兰温真的是在帮助自己,选择与亲生父亲作对,“是我一直怀疑着你,辜负了你的真心。”
“伯德,我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你以后会体谅我吗?”
“我会的,布兰温,我再也不伤你的心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布兰温在黑夜里注视着伯德眼睛,默了几秒,说句“我不信”
就继续踱步朝前走。
伯德愣了愣,追上问:“为什么?我是认真的,曾经是我不懂事,现在我肯定听话。”
走进一段没有灯光的路,布兰温几不可查地唇角一笑,“你也曾认真地说,你不介意我的虚伪,不会讨厌我,可你还是食言了,你在我这里早已没有了信用。”
“亲爱的,你真记仇。”
伯德撇嘴。
他在脑海里思来想去还是没找到布兰温生气的原因,眼见旅店要走到了。
布兰温让老板开了一间房给伯德,然后他就自顾自地上楼回房,对着尾随的伯德视而不见。
他开门进房,转身要关上,伯德也跟着要进来,他手撑着门拦住了。
“你有自己的房间。”
伯德摇摇头,表示不愿意去。
“那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伯德不回答。
布兰温又有点气着了,“出去,别待在我这里。”
伯德更不可能答应,他好不容易才盼到与布兰温见面的日子,于是干脆猛地一把抱住,压着布兰温往后退,另只手顺势将房门关上。
“伯德!”
布兰温一惊,在怀里仰头带着怒意说,“你一点也不听话!”
话音刚落,嘴唇就挨伯德堵住了。
这次的接吻给布兰温一种被狗啃的错觉,又像一场暴风雨般的侵袭,将他吻得不断后仰,他后腰抵到玄关台边缘,伯德两只大手直接端着他,把他抱到了台上。
伯德没有心情去细嚼慢咽地享受布兰温的唇,几日不见的思念在此刻疯长,他现在只想把怀抱里软绵绵的家伙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松开嘴,居高临下地瞧着布兰温微张的唇,听着呼吸伴随起伏的胸膛将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鼻尖。
“你是条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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