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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和你在一起久了。”
布兰温傲娇地说,“可我句句都是真话,你离开了多久,我就想念了你多久,你却只顾着眼底的事,根本没发现有个人在悄悄地盯了你两年。”
伯德喜欢布兰温的各种小情绪和小表情,这样的少爷是在公爵府里见不到的,他亲了亲鼻尖,“是我的问题,我太忙了,忙着赚钱和上学。
我在病房那会就应该等着你醒来,然后死缠烂打也不离开。”
“我已经醒了。”
布兰温的笑淡了,“我也觉得自己没有理由继续留下你了,否则你又该控诉我没有给你自由的权力,所以假装未醒,你临别说的,我都能听见。”
伯德的心反复地为布兰温疼着,他再抱入怀抱,“别说了,我听着难受极了,我真是犯了极大的错,是名副其实的混蛋。”
布兰温安抚地轻拍着伯德的肩背,“我对你的爱不会那么轻易地改变,你也是的,对吗?不论以后遇到多大的阻碍,你也会永远爱我,即使去了远方,也会回来的,对吗?”
“嗯,我会的。”
伯德感动地点头。
雨小了,他们找到了一间正在营业、氛围安静的酒馆,伯德给调酒师一点小费,借用了酒馆里调酒台。
布兰温坐在台前的高脚凳,撑着脑袋将伯德的一举一动当作风景来欣赏。
当他收到私人侦探送来的酒馆照片,他就在期待着什么时候能喝一杯伯德亲自调制的酒,也成为这张照片中与伯德有着联系的一抹风景。
现在许多的期盼都如愿以偿,证明他的等待是能得到一个幸福的结果的。
伯德尽量调成平常女士喝的饮料酒或者果酒,然而架不住布兰温一杯接着一杯,他的爱人看起来确实很开心,兴致这种东西不是常有的,因此他没阻止,有他在身边保护,喝醉了也没关系。
好在夜晚雨停了,伯德把有些醉酒的布兰温背起来,一只手抓着伞柄,一只手端着布兰温的屁股,踏在湿淋淋的石板路上。
晚风裹挟着湿气和秋天的凉意吹过寂静的巷子,背上的布兰温醉得并不厉害,理智是还在的,只是他想要伯德背着他,然后在“回家”
的途中发着呆,享受这段路的宁静和伯德温暖的脊背。
“伯德。”
“嗯。”
他无聊地用手指一圈圈缠起了伯德的乌发,懒洋洋地说:“我困了,我想快点回去洗澡、睡觉。
你是不是没力气,走路慢吞吞的。”
伯德笑了声,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醉酒后的胡话,颠了两下布兰温,“我的力气有多大,你难道还没体会到吗?”
他扶稳加快了脚步。
“多大?”
布兰温半醉半醒地问,“是要把我折断那么大吗?伯德,我不是个爱尿床的孩子,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使劲。”
伯德无可奈何地笑着,还好这条小路没有旁人,“如果我告诉你不可以呢?”
布兰温噘噘嘴,“那我只能尿床了。”
伯德笑得合不拢嘴,背着人就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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