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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莺呢喃,语气中更多了几分醉意,“您怕是心中有很多遗憾吧?”
遗憾么?
那自然是有的。
不能侍奉在父母膝下,还要让母亲为他忧心,他心中自然多有愧疚与遗憾。
只是若非来了这云归县,她也不会走到他身边。
二爷看向云莺,她杏眼迷离,人也软乎乎的,懒懒的要往桌上趴。
他就笑了,“你喝醉了么?”
云莺闻言赶紧直起身,摇头说,“我没有。
我才喝了三小杯,我怎么会醉?”
话是这么说,她却浑身无力,一摇起头来,整个身子都跟着晃,眼瞅着就要往桌子上栽。
二爷在她头磕到桌子前,赶紧拦住了她,将那娇软的身子搂抱到自己怀中。
娇软盈怀,她轻盈的体香伴着醇厚的美酒气息扑洒出来。
二爷悸动难耐,抱着她的手掌忍不住微微用力。
她真的是醉了,他如此逾矩的举动,她也没什么反应。
只是窝在他的臂弯中,她却也不老实,非要探出头来,结结巴巴的说,“二爷,你别晃。”
她用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坐稳了,可二爷总是晃来晃去,她便也跟着东倒西歪。
二爷看她实在醉的很了,忍不住看向那玻璃酒瓶。
果然,其中果酒已经少了三分之一。
竟是在他说话时,她不知何时喝下了三杯。
明明没什么酒量,倒是跟个小酒鬼一样,捞着酒水就要喝个足。
结果可好,醉的不省人事,只能任人鱼肉。
云莺说着话,渐渐地身上的力气便退干净了。
她不知何时坐在了二爷的大腿上,二爷则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她呢喃着,嘴唇紧贴着二爷的耳廓,口齿不清的说,“我先睡一会儿,你自己守,守岁。
等祭祖时,你再喊我。”
二爷应了一声“好”
。
这个好字,却是带了明显的笑意。
他眸光温软,看着怀里娇娇软软的一团。
明明她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竟还能记得守岁,记得祭祖,这也是难为她了。
只是她睡了,这年夜饭却没动几口,也不知半夜会不会饿醒。
二爷就这般抱着云莺,在凳子上坐着。
他品着酒,不知不觉也喝多了,凤眸中就染上些醉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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