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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外婆和北奶奶甚至还喝了点果酒。

但她俩的酒量显然一个赛一个的不行。

很快就都喝高了，你的外婆还好，只是看起来脸颊红扑扑的，但行为模式还跟以往没有任何差别，说话的语调声音也都很清醒。

不过这幅脸颊红扑扑的样子也很少见了。

你记忆里，就没见过外婆喝酒。

北奶奶开心地搂着你外婆的肩膀，说：“认识你快一年了，我最喜欢今天的你。”

你外婆询问：“为什么？”

“之前的你虽然也很有意思，但总有种不像活人的感觉。

就像被设置了既定模式去一直遵循的机器人。”

这些话原本北奶奶一辈子都不打算说的，但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吐露出了心声，“但今天的你就很不一样。”

你的外婆抬起头，微笑着询问：“哪里不一样。”

“这种事说不上来啦。”

北奶奶摆摆手，“就是一种感觉。”

等到晚上九点半，大家都吃好了饭。

你和外婆离开了北家。

虽然你的外婆步伐依旧稳健清醒，但为了防止你们遇到意外。

北奶奶还是让北信介送你们回去。

你们和北家离得并不远，步行即可。

在回到居住的街区后，外婆就挥挥手，让北信介回去了。

接下来的这段路，只剩下你们两个人在走了。

安静的长街，时不时随风送来的凉爽，将你额前的碎发吹得浮动。

你小心翼翼扭头，看向身侧的外婆。

她穿着得体的深色和服，烫成卷的长发在后脑勺盘起，上面别了很精致的珠玉。

即使已经年迈、满头银丝，脸上长了皱纹，每天出门也会化好得体的妆容，银丝边框的眼镜架在她脸上，格外优雅。

“怎么了？翠翠。”

你的外婆带着慈祥的微笑，扭过头，看向你。

“…没。”

你收回视线。

长街静悄悄的，蚊虫绕着路灯打转儿，你们的影子在脚下拉得很长很长。

你抬起手。

像幼年那样，悄悄牵住了外婆手指的一角。

很快。

你的整只手，都被外婆的手圈住了。

很温暖。

……

隔天，你醒来。

打开卧室拉门，就在门口看到了静静等在那里的外婆。

她穿着外出时才会穿上的优雅和服，还化上了淡妆。

对于她总是呆在你门口这件事，你已经习惯了。

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