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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戍原本觉着没事,可看到于庆隆红着脸凶他的样子,反倒想起了那画中两人纠缠的模样,酒气一下冲上来,感觉整个人都有些燥热。
于庆隆看他扇风便知他也受了些影响,赶紧给他倒了一碗水。
方戍咕嘟咕嘟全喝了。
于庆隆自己也喝了一大口,之后赶紧把东西放回箱子里。
他翻另一个箱子,里面有衣服,有鞋,却没有药材,许是送来的时候便知不能长时间放在里面,就给拿出去了。
“我们要等所有人都走了才能去那边的屋子吗?”
“嗯。
你听,”
方戍说,“已经有人开始并桌了。”
外面传来告辞的声音,还有方山在门口送人的声音。
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估摸着也用不了多久人就会走全了。
于庆隆睡了一觉,这会儿倒也不怎么困了。
他又开始好奇被方戍那么宝贝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方戍起身去窗口朝外看了看,这时还只剩下了两桌人没走。
于庆隆说:“方戍,你要不给我讲讲你家里的事吧?你有多少亲戚,哪些关系好哪些关系不好。
还有父亲和母亲都有没有什么喜好,有什么忌讳,生辰是何时这些,我都记一记,免得以后出错。”
“那可太多了,晚些回了大屋我再给你写上。”
“那你平日里都做什么?我俩还没见过面的时候,你每日的时间都用来做什么呢?”
“我上午学习,下午便自在些。
有时会帮着家里干些地里的活,有时会出去找找我喜欢的东西。
偶尔也会去镇上找西宽他们。”
“那你以往真的没有过喜欢的人吗?”
“没有。
隆哥儿你可有过?”
“也没。”
在现代的时候为了考上喜欢的大学忙得跟死狗一样,等考上了卷得更厉害了,觉都睡不够哪里有精力谈恋爱。
而且主要还是他上的大学里好多人都与他爷爷奶奶认识。
他要是真恋爱了,爷爷奶奶一准会知道,可他并没有跟他们出过柜。
方戍觉着听到的答案格外顺耳,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便给于庆隆剥了几颗桂圆。
于庆隆接过来,一口放进嘴里。
这桂圆肉又软又甜。
“一会儿咱俩回大屋,父亲母亲会不会说什么?”
“不会。
是回咱们自己屋,又没有去去不得的地方。”
方戍看他愿意吃,又给他剥了几颗。
“不能再吃了,这东西上火。”
“那我给你倒碗水。”
“也不要。
我还想去解手,憋着呢。”
“那哪行?外面有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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