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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旁引着柳烟黛进帐篷的人却丝毫不介意,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快些,快些,你能治的。”
柳烟黛心里也急,她自从在这里救过人之后,就知道了什么叫“争息夺瞬”
,每一息都有可能有人死掉,她抱着药匣子跟着跑的时候,忽略掉了一点奇怪的地方。
比如这帐篷为什么这么大,比如这四周怎么守着这么多亲兵,比如明明有别的大夫为什么不用。
她只抱着她的药匣子,随着对方一起跑进了帐篷。
帐篷很大,几乎与她在常善堂的学徒厢房差不多大,这样大的帐篷里,本来该摆满了各种伤患的,但是里面并没有。
里面只有一张靠墙的行军床,床上躺着一个受了伤的人,床旁边还摆着一个小案,案上放着茶杯。
甚至,这帐篷里面铺的不是白布,而是一层细密的羊绒地毯,角落处里还摆着香炉,香炉中的香气冉冉攀升,冲淡了帐篷之内的血腥气。
柳烟黛当时跑的太快,进来之后直接跑到了帐篷中间,距离床榻只有四五步的距离,她一眼就看见了对方的脸。
瞧见那张脸的时候,柳烟黛微微一惊,随后眉头紧紧蹙起,她想,真是阴魂不散!
她就说,怎么会有人放着更好的蛊医不要,非要唤她过来!
柳烟黛正要甩脸色离开,却听见床榻上的人闷磕两声,喷出一口血来,她迟疑了一瞬,就见兴元帝缓缓睁开眼,看见她的时候,兴元帝微微拧起眉头,道:“怎的是你?”
柳烟黛还没来得及说话,兴元帝便垂下眼眸来,道:“定是大伴这般安排的——换个人来,朕不难为你。”
他这么一说,柳烟黛要出去的步伐又顿住了。
柳烟黛就是太心软,只要对方稍微表露出一丁点为她着想的样子,她就不自在,哪怕之前她讨厌这个人讨厌的要死。
而这时候,兴元帝又喷出一口血来。
柳烟黛一咬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闭嘴”
,然后拿出寻常用的药匣子跑过来给兴元帝治伤。
她一摸兴元帝的脉,就知道这些伤跟之前兴元帝跑到她哪里、自己割出来的伤不一样,这些伤都伤到了肺腑,不治不行,她匆忙拿出药匣子来治,才刚下一针,就听见外面有人禀报:“圣上,我等问出了南蛊人的聚点。”
兴元帝撑着要坐起来,结果一口血又喷出来,惊得柳烟黛把他往行军床伤摁,道:“躺下。”
兴元帝顺着那只手躺下,恨不得直接躺死在这张床上。
第96章毫不留情兴元帝
柳烟黛的手只在他胸膛上匆匆一摁,但兴元帝却好像被摁住了命脉、根本动不了似得,往行军床上一倒,两眼都跟着泛红。
兴元帝喃喃道:“朕听话,朕不动,烟黛随便弄。”
柳烟黛用力扎了他一针,这人果然没有半点反应。
但他伤口都在飙血啊!
帐篷外面的人还在催,似乎是说什么要去林中抓人,在向兴元帝请示。
柳烟黛拧着眉道:“你不能再去了。”
兴元帝身上的伤很重,虽然现在还不至于“倒地就死”
,但再来一刀就说不定了。
兴元帝向帐篷外道:“命中郎将进山林剿南蛊人据点,朕伤势处理好了再去。”
外面的人倒了一声“是”
,转而便离了帐篷前。
那人一走,兴元帝便用一种“邀功”
“得意”
的目光看着柳烟黛,像是在用目光对柳烟黛说:你看,我好听话,夸夸我,夸夸我,夸夸我。
柳烟黛当做看不见,低头解开他的衣裳。
他身上的伤很重,新旧叠加——旧伤都是他之前自己搞出来、去柳烟黛处绑上的旧伤,新伤则是今日叠加出来的新伤。
新伤很重,连带着将旧伤也崩开,身上四处都有,柳烟黛抬手就去剥他的衣裳。
她方才在外面也是这样剥那些人的衣裳的,现下到了兴元帝这里也是一样,她当了大夫,见了血淋淋的躯体,就将对方当成一块肉,她只要保证这块肉活着,并不会在意这块肉是黑的白的胖的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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