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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说,呼吸拂过我耳畔,“我也有责任。”
我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不是的……我就是仗着妈妈宠我,才一次次撒娇、试探破坏妈妈的底线。
我太坏了……太过分了……”
她想伸手揉我的头发,却被我躲开。
我蜷缩起来,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想再继续了……妈妈其实也不喜欢吧?就这样结束好了……让我死掉,这个病也就不会再折磨大家了……妈妈你出去吧,我不会再麻烦妈妈了。”
她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发小孩脾气般哭闹的赶了出去,她最终退到门外,我却仍能从余光中瞥见她徘徊不安的身影——她咬着唇,胸脯微微起伏,在门前踌躇良久。
最终她轻叹一声,那叹息带着说不尽的担忧,而后悲伤的关上了门。
随后几日,我始终没有再做那事,高烧愈发严重,几乎水米不进。
全家人都察觉异样,聚在门前低声询问。
我紧闭双唇什么也不说——我答应过小妈妈,这是秘密。
就让我把这个秘密,连同着棺材一起带到土里吧!
当年十岁的我,就是这么想的。
私下里,爸爸们拦住小妈妈偷偷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我好像在闹情绪?
小妈妈脸颊泛红、眼神躲闪,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支支吾吾地说:“他…射不出来……可能…是在闹脾气吧……”
爸爸们担心的在旁支招,而奶奶始终静坐不语,深沉的眸光轻轻扫过每个人。
这段日子,全家人的心都系在我的病上。
我持续高烧,唇色苍白,意识时常游离在昏沉的边界。
朦胧之间,缕缕不同的幽香飘近身边,姐妹们围在床前低泣——两个姐姐默默坐在一旁掉泪,小妹更是忍不住嚎啕出声。
最让我意外的,是大妈妈的到来。
一直以来,我总以为她对我严厉疏离,甚至怀疑她并不在乎我。
可这一次,她却轻轻推门而入,走向我的床边。
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真丝睡裙,柔软贴身的布料勾勒出丰盈有致的身体曲线。
那张总是清冷精致的脸上,竟浮现出罕见的忧色。
她微微俯身,凉滑的指尖轻抚过我滚烫的额头。
俯身之时,领口不经意泄出一片莹润春光,饱满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
她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际,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哽咽,低声说道:“我苦命的孩子……快点好起来呀……”
声音不像往日那般冷静自持,反而掺入一抹难得的柔软与颤动。
她伸手替我掖好被角,指尖微颤,仿佛有什么晶莹的光在她眼角一闪而逝。
两位爸爸也先后进来。
二爸性格外放,揉着我头发朗声道:“小子别给自己太大的精神压力!
放松~!”
大爸则沉默站在阴影中,身材高大挺拔,声线低沉而充满磁性:“好好休息。”
我感觉脑袋越来越昏沉,挣扎着爬起来写这篇日记的时候,浑身冒着冷汗。
大概,这场闹剧就这样走到尽头了吧。
我想,这篇日记,就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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