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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她刚刚的控诉,两个人都羞得滚烫滚烫,眼睛还不敢对视。
明明在床上做起来毫无障碍,怎么真要清醒着说出来的时候,会害臊成这个样子?
他的脸埋在裴芙的颈窝里,说:“我是太喜欢了,才会一直……弄那里。”
因为只要玩那颗肉珠,她就会敏感得要命,乳头也是同理。
她被父亲疼爱得媚意色欲滔天,甚至要冲破清纯皮囊凝聚成实体。
她的弱点太多,性爱里和平时的反差也很大,裴闵贪心想看更多。
他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香香的体味:“我喜欢你。”
喜欢和爱又是不一样的。
他作为父亲爱着裴芙,而作为情人,他喜欢她这个人,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每一寸。
这是带着男性意味的喜爱,比欣赏更暧昧,比凝视更纯粹,在这边界模糊的区域里,他沉迷于她的美好。
她年轻,纤细,美丽。
裴闵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她是特别的。
像是玉骨裹上一层雪白的细糯米皮做成的漂亮娃娃,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厌。
作为父亲或者情人,他都坚定地认为裴芙就是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子。
怎么就落在了爸爸手里。
于是这个坏蛋就一直、一直,揉捏着她的弱点,要逼这朵花为他吐蜜,让她脆弱地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
他喜欢她,爱她,狂热上瘾,走火入魔。
男人的手抚摸她的脸颊,他的手干燥,有些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摸女孩子细致柔软的皮肤。
她的眼皮,她的睫毛,她闪烁的眼神,蜜桃似的红晕。
这些,他都喜欢。
他拥有着这些。
他和她的呼吸亲密地交缠,裴闵贴着她的鼻尖直勾勾地看她,他的睫毛翘翘的,眼神像一把温水钩子,把她钓起来。
“你喜不喜欢我?”
裴闵问。
裴芙在心里软软地呜咽了一声。
“喜欢你。”
何止?简直狂恋。
裴芙要走了,还是贴着亲了他一下。
嘴唇轻轻触碰,舌尖相互舔舐。
裴闵想更深一点,可是他压下去了这个念头。
来不及了。
他送裴芙到门口,看着她走远了,回到车里,心里又开始不是滋味。
又空了。
假期到了尾声,他要回一趟公司看看最近收到的东西,于是送完裴芙以后从机场开车去了公司,坐在办公室里想掏门禁卡的时候,却意外拿出了裴芙的内裤。
还是黏糊糊的。
他把这件收藏品靠近鼻尖,轻轻拱了拱,吸取她的气味。
他坐在办公椅里,解开了衬衫西裤,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
裴芙的内裤被他盖在脸上,他手里的动作飞快,勃起涨红的性器在他自己的手里颤抖,裴闵伸出舌尖去勾面上覆盖的布料,舔到一点还未干涸的淫液。
他的粗喘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为了风水布局,不远处有一块镜子,他看见了自己,无可救药地发情沉沦,性感的肌肉下一根堪称巨根的鸡巴顶着一条女孩子的内裤。
他模仿裴芙,用手直攻自己的马眼和龟头沟,发出颤抖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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