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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十七连忙起身,躬身道:「今日大人仗义出手,草民的困难得已解决,那些灾民也得到安置,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草民若是还觉得不足,那与禽兽何异?」
「不用这麽紧张。
」
薛淮示意他坐下,平静地说道:「临清非本官治下,今日之举已是越俎代庖。
严保庸的靠山是谁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本官只是路过此地,今日若当众让他下不来台,亦或一份弹章直接送往京城,这些本官确实都能办到。
这些手段固然解气,但是又会有怎样的结果呢?」
崔十七并未落座,他微微低着头,眼中浮现不解。
薛淮停顿片刻,目光扫过墙上悬挂的条幅,缓缓道:「或许严保庸会因为本官的弹章丢了乌纱帽,但这件事至少需要一两个月,在这期间他可以阳奉阴违,暗地里刁难拖延,让灾民们迟迟无法得到安置。
再者,他身后的势力会因此被惊动,继而抱团反扑,极有可能导致灾民们成为他们泄愤的目标。
届时非但灾民们难以求活,就算你崔郎中也没有安稳日子。
」
「本官亮明身份,让严保庸低头应下这几件事,已是借势而为的极限,毕竟本官只是千里之外的扬州同知,并无直接决定对方生死的权力。
」
「当然,本官也可以图一时之畅快,扮猪吃虎耍威风,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你们面对本地官僚的报复打击,这是你想看到的结果麽?」
崔十七沉默良久,他十分艰难地说道:「草民并无此心,只是……只是这严知县与富绅暗中勾结强夺民产,又视灾民如草芥,如此贪墨卑劣之人,只因大人位高权重,便能在顷刻间换了副嘴脸,变得心怀怜悯爱民如子?大人在时他不敢怠慢,可是大人马上就要南下,他的承诺与画饼充饥何异?」
薛淮摇头道:「严保庸确非清官,但能力手腕还在,再者他很清楚本官的背景,只要本官给他留了体面,他就不会阳奉阴违。
正如你所言,他顷刻换了嘴脸,正是因为他懂权衡,知进退。
这种知进退,有时……恰能把事情做了。
」
崔十七喟然道:「大人说的道理,其实草民都懂,也明白大人愿意同草民说这些,是因为大人胸怀宽广,但……」
他欲言又止。
薛淮见状便直截了当地说道:「但他是贪官,所以你希望能换上一个清官。
」
崔十七默然。
「莫要多想了,安心经营你的德润堂。
」
薛淮不愿再说下去,因为这个问题根本没有明确的答案,他是念在崔十七一片仁心的份上才解释了几句。
「多谢大人解答,草民往后会继续钻研医术造福苍生。
」
崔十七躬身一礼,极其谦恭。
薛淮微微颔首,起身离去。
崔十七一直送到门外,他看着薛淮一行人离去的身影,脑海中思绪翻涌。
他当然明白薛淮那番话是金玉良言,官场便是如此,没人能随心所欲,亦做不到绝对的清正廉洁,千百年来一直如此。
可是他眼中不断浮现那些灾民的惨状,枯瘦如柴的老人,衣衫褴褛的妇人,嗷嗷待哺的幼儿……
他深吸一口气,眉心陡然剧痛,随即一个念头悄然涌起,仿佛不断在叩问他的内心。
「历来如此,便对麽?」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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