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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兴趣显然被勾起来了,于是不再浏览头版的桃色新闻,直接翻到副版的「趣闻」——
【一位善良的勃艮第农夫告诉我,去年春天他需要肥沃自己的小麦田,于是来到附近的修道院,希望购买一些粪肥。
负责经营的教士接待了他,提出要每车2法郎的高价。
农夫惊呼:“天啊,大人,这比公价高了一倍!”
教士回答:“我们的粪肥与其他地方不同,都是弟兄们打桩打结实的,一车泡开来可以当两车用!”
】
吉贝尔主教第一遍看有些纳闷,这什么意思?什么是“打桩打结实的”
?他实在没有听说哪个地方的修道院还有这个业务。
但是第二遍还没有看完,他就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了,顿时僵在那里,脸部的肌肉和手指都开始不住地颤抖,甚至声音都开始颤抖:“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虽然文学作品里描写教士们偷腥的题材从中世纪就开始了,大名鼎鼎的《十日谈》更是无所不用其极地进行了渲染,但是几百年来,却极少有人敢碰这则故事里的题材。
吉贝尔主教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额头上的血管都膨胀起来,但是眼睛却忍不住往下看去——
【我在路上遇到一位虔诚的奥尔良纺织工人,他牵着自己的幼子往本地的修道院走去,想必是要将孩子送去学习神圣的教义。
路上孩子放了一个响屁,这位淳朴的工人竟然大哭起来。
我好奇地问:“放屁是平常事,何必痛哭?”
他回答:“我想到这孩子以后再也不能放这么响的屁了,怎么能不悲伤?”
】
这一则吉贝尔主教不用看第二遍,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去,变得煞白,但是眼睛却瞪得快掉出眼眶了:“魔鬼,魔鬼,只有真正的魔鬼才会写这样的文字!”
第三则很短,哪怕他想克制住自己往下看的**,却早就进入了视线范围——
【我在布列尼塔的乡间旅行时,有一段路途是与一位神父和他的年轻教士同行。
半道上神父去路旁的林子里出恭,却不慎坐到了一株树苗上,痛得大呼。
年轻教士却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上帝啊,这是您降下的报应吗?”
】
吉贝尔主教一时忘了自己还坐在马桶上,站起身来就想往前走……
主教的男仆安德烈听到了厕所内传来一声惨叫,带着愤怒与痛苦,还有东西被碰撞倒地的声音,顾不得其他,连忙开门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终生难忘:
尊贵的吉贝尔·纪尧姆·梅尔梅·德·博安主教,撅着大腚匍匐在地上,一股血柱像小喷泉一样从那里激射而出,染污了昂贵的毛皮坐垫。
安德烈慌了:“大人,您的痔疮……”
吉贝尔主教已经听不清安德烈说了什么,只是大喊:“我要告到教廷!
我要告到教廷!”
每喊一声,那股“喷泉”
就更粗、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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