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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觉暗自猜测:这座魔宫,恐怕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得多。
月薄之带他走过的那些回廊殿宇,那些看似宏大的建筑,或许只是最核心的一隅——核心到连亲卫都不得擅入。
铁横秋沉吟片刻,终究还是转动轮椅出了房门。
回廊安静得诡异,连轮椅划过,都能惊起阵阵回音。
这些回音让他想起锁链碰撞的声音。
他屈了屈指尖,忍不住还是去了西北角那个不该去的地方。
再次来到了地牢,汤雪还是和上次一样,身躯被铁链贯穿,困在原地。
听到轮椅的声音,汤雪缓缓抬头,嘴角扯出一个弧度,像是在笑,却又仿佛不是:“你来得也太勤了。”
锁链随着他抬头的动作哗啦作响,牵动锁骨处的铁链,又有新鲜的血珠从伤口渗出,顺着苍白的皮肤缓缓滑落。
铁横秋忙更快地来到他面前,取出药膏和布帛,替汤雪处理伤口。
虽然铁横秋拿出了很好的药物,但是这皮肉一直被贯穿着,根本无法愈合,再好的药也是无济于事。
汤雪轻声说:“这般良药,还是别浪费在我身上了。”
说罢,汤雪一阵咳嗽,身体剧颤引得锁链晃动,新涌出的鲜血将刚清理过的伤口再度染红。
铁横秋的手僵在半空:“汤雪……”
汤雪的头缓缓垂下去。
铁横秋伸出双臂,把他拥住,任他的头颅无力地搁在自己的肩膀上。
铁横秋能感觉到贯穿汤雪身体的铁链硌在自己胸前,那些冰冷的金属仿佛也刺进了自己的血肉。
他收紧了手臂,又在触到伤口时放轻了力道。
地牢里只剩下锁链轻微的晃动声,和两人交错的呼吸。
铁横秋的下巴抵在汤雪发顶,闭上的眼角微微发烫。
汤雪闭合着眼睛,把头搁在铁横秋肩头,铁横秋身上的布料是那么的精美,即便绣满了繁复的花纹,却也触感柔滑如水。
这一身衣服,明明是月薄之亲手为铁横秋穿上的。
而如今,铁横秋却任汤雪的血染污这娇贵的布料。
汤雪颤抖着——
他爱这个拥抱。
他恨这个拥抱。
待回到暖阁,铁横秋还是心神恍惚。
直到晃过铜镜前,看见衣襟上那片刺目的暗红血迹,才如梦初醒般僵住。
他蓦然蹙眉:“这……这要让月薄之看见了……”
一旦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忙捻一个浣衣术,却不想,这法袍却不为所动。
他一怔:好像想起月薄之说过这是魔尊法袍,有防御的力量,一般法术对它不起作用。
铁横秋抬眼看到屏风旁边放着的清水盆,叹了口气,只好用最原始的法子了。
他想脱掉外袍,却发现复杂的系带根本扯不开,他这才想起,每次都月薄之替他更衣的。
月薄之牵动系带的手法娴熟得很,复杂的结扣,在他指尖不过三两下便如花苞绽放般散开。
现在想来,月薄之的手也太巧了。
他却不知,这是其实“熟能生巧”
的“巧”
。
修仙之人向来只需掐个避尘诀,便能周身清爽,不需要像凡人般沐浴更衣。
因此,这些天来铁横秋都没察觉没了月薄之,他连更衣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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