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而,刚出了电梯,就看到拐角住在另一边的邻居这么晚了居然还在搬家。
说实在的,他和对方并不熟,只记得是个中年女人和一个老婆婆住,平常也就是打个照面的程度。
此刻看到对方忙活着搬家没空搭理自己,白鸟清哉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见到有插话的余地,只是抬手示意浅浅笑了一下便进了屋子。
‘嘀。
’
进了门,客厅亮着的灯蔓延到玄关,白鸟清哉低头看了一眼鞋架旁长谷川纱织的鞋子,心中已经不意外了。
自从在横滨回来的那天晚上之后,纱织就时不时地会来自己家里。
她给出的理由是帮忙打扫卫生抵还白鸟清哉帮忙租房的债务。
但后来就不只限于打扫卫生了,洗衣服,整理床铺什么的,她几乎都全部都承担了。
甚至她有的时候还会把衣服带过来洗,以至于阳台上除了自己的衣服,还有她的背心……
似乎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穿着短裤衬衫的少女突然从客厅那边探头看了过来。
看到是白鸟清哉之后,她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露出清澈的傻笑,朝着他这边扑过来。
“清哉!
欢迎回家!”
少女入怀,白鸟清哉被扑了个趔趄,幸亏身后就是门,不然估计就要倒地。
双手接住对方,白鸟清哉嗅着少女头发上的薰衣草香气忍不住道:
“倒也不至于每次我回来都这么激动……”
“诶?”
听到他这么说,纱织原本用脸拱他胸的动作停了下来,抬起额头,眨着眸子盯着他,语气平静道:
“清哉不喜欢吗?”
伸手将少女扶正,白鸟清哉将手提包放到一边,蹲下身换鞋道: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就是有些不太适应……”
明明根本就没有领结婚证,彼此最深的接触还处于刚刚接吻的阶段,纱织每次就跟迎接回家的丈夫一样。
时间长了,很难让人没有结婚的幻视感。
“可是,如果不一直这样的话,又怎么会适应呢?”
纱织呆呆地问了一句,随后盯着少年的后背歪头思索了片刻后道:
“难道要跟清哉结婚之后,清哉才开始适应吗?”
说着,她将双手背在身后,食指勾在一起,盯着自己的白袜,轻轻踢了踢白鸟清哉的屁股,小声嘟囔道:
“那要是现在去结婚的话也没问题。”
白鸟清哉听到这话,忍不住回头瞅了她一眼,站起身一面朝着客厅里走一面无奈道:
“现在结不了,市区役所(婚姻办事处)都已经关门了。”
“那就明天,应该也来得及吧?”
纱织紧紧地跟在白鸟清哉身后,几乎整个人就要贴上去,要是他现在突然停下,估计她下一脚就要踩到对方的脚后跟。
白鸟清哉忽然停下将手提包放在茶几上。
‘嘭。
’
她这下不仅踩到了脚后跟,额头还撞上了他的后背。
然而,她非但没有起来,反而顺势趴了上去。
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一辆皮卡撞死了一个妙龄女子,手贱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发我微信朋友圈。没想到这叫做林夏的女孩,刚离体的魂魄阴差阳错之间被困在了我的微信之中。时刻纠缠着我,将我带入了诡异难言的世界之中,还和我产生了一段姻缘...
十八年前,我娘顺着黄河流浪到了九星湾,村民都把她当做傻女,将她糊里糊涂的许配给了村里的老光棍。结婚没多久我娘就生下了我,生我当天因难产而死。没有人知道我娘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十八年后,我为我娘开坟,在她的棺材里找到一片龙鳞...
...
...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她是不受欢迎的二小姐,生母在生下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被主母和姐姐欺压,长年的欺压,在遇到一个人之后,彻底的改变,她要一个一个的反击,把他们一个个打入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