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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住的地儿是有多偏僻呀,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头都快大了!”
我歉意地笑了笑:“我就说不让你来嘛,叶教授偏偏要你跟着我来!”
古枚笛伸了个懒腰,心情明媚地说:“哎呀,这几天可把我给累坏了,出来放放风也是不错的!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跟你回家到底是要做什么?叶教授说我跟你回家考古是什么意思?你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吧,我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跟着你走了……”
古枚笛连珠炮似地问了一长串问题,我只好告诉她实情:“前几天我爷爷在黄河里捞上了一具棺材!”
“棺材?”
古枚笛不解地望着我:“棺材里面有宝贝?”
“不是!”
我摆摆手道:“你先不要打断我,听我把话说完!
那具棺材可不是普通的棺材,而是……藏在龟壳里面的棺材!”
“啊?!”
古枚笛张大了嘴巴,饶是她博学多才,也没有见过藏在龟壳里的棺材,当下听闻也颇为惊讶。
我说:“爷爷觉得那具棺材非同寻常,可能是什么邪乎物件,所以要我回去看一看!”
古枚笛疑惑地看着我:“这东西确实有够邪乎的!
不过我很好奇你爷爷他老人家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在黄河上捞了具棺材回去?他是打渔的么?”
我摇头笑着说:“他可不是打渔的,他从事着一项很神秘的工作黄河捞尸人!”
“什么?!
什么?!”
古枚笛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黄河……捞尸人……这是哪门子工作?”
我笑了笑:“简单来说,就是专门在黄河上帮人打捞尸体,明白了吧?”
古枚笛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明白了一点点!”
呜
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声,我们终于到达了三门峡火车站。
我伸了伸懒腰站起身来,自然而然地牵着古枚笛的手走下火车。
晨曦沐浴着火车站,那些纵横交错的铁轨闪烁着斑驳的光泽,仿佛也在诉说那些远去的传说。
走出火车站,我转头问古枚笛要不要吃点早餐,却见古枚笛脸颊潮红地站在我身后。
我关切地问:“怎么了?不会是着凉了吧?”
古枚笛有些娇羞地瞟了我一眼:“你打算牵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
“哦!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我赶紧放开手,有些尴尬地冲古枚笛笑了笑。
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占她便宜的龌龊想法。
当时下火车的时候人流拥挤,我只是常理性的牵起她的手,恐怕换做其他男人也会这么做的。
我本以为古枚笛会训斥我一番,谁知道古枚笛把嘴巴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吧?”
我有些尴尬地跑了开去:“你等着,我去帮你买两张烙饼!”
其实在这之前我对古枚笛真的没有任何杂念,现在被她这样一说,我的小心肝反而突突突地乱跳起来。
我必须得承认,我确实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而且古枚笛的小手真的很滑很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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