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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凌霄宫主走神了,云思归还以为她在想着今日苏若清失利之事。
云思归很了解这个老朋友的脾气,便故意刺激她:“苏若清那孩子如何了?”
一语戳中痛处,凌霄宫主当即面色一沉,含糊道:“还得再养养。”
“不会吧?”
云思归装作很意外,“何处觅下手居然这么狠吗?”
凌霄宫主咬牙切齿:“那小辈真是心胸狭隘,想必是赛前我们说了他两句,他就怀恨在心,故意要折我们的面子。”
“原本也不至于此。”
云思归摇头叹息,眼底却掠过一丝得色,“谁料他与铁横秋那两个云隐宗弃徒,竟在此地勾结一气。
看来是早有预谋,专程来落凌霄宫的脸面。”
凌霄宫主想到铁横秋,心头更觉堵闷:“何处觅便罢了,好歹是何氏的少主,骄纵些也算常情。
那铁横秋又算个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她忽想起一事,“他当真是月薄之的徒弟?”
若真是月薄之的徒弟,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云思归指尖轻抚杯沿,摇头道:“若他真是月薄之亲传,云隐宗岂会容他轻易脱离师门?”
他语带深意,“再说,擂台上可曾见他一式像模像样的寒梅剑法?只怕这师徒名分……颇有水分。”
“我瞧着也是。”
凌霄宫主颔首。
云思归压低声音:“我可听到一个消息……”
即便是化神大能,听到有八卦,也是眸光骤亮,凌霄宫主追问:“快说!”
云思归低低说道:“我从小竹楼那儿打听到的,其实月薄之早已经死了……”
凌霄宫主瞪大眼睛:“你说的可是真的?”
“八九不离十。”
云思归颔首,“正是因为月薄之已经死了,所以他们才把铁横秋推出来,让铁横秋冒认是月薄之的弟子。
你记不记得,当初在神树山庄的时候,月薄之只说铁横秋是个种树的,什么时候变成亲传了?都是没影儿的事!”
凌霄宫主连连点头:“可不是么!
我今儿特地去擂台看了他比武,那剑法和月薄之的是八竿子打不着,还是云思归花架子肾阳虚的那一套。”
云思归:…………好气但还是得保持微笑。
云思归咽下一口恶气,慢吞吞道:“不过,即便如此,你就算暴脾气上来了,也千万别动这姓铁的。”
“怎么?既然是一个假货,我还动不得了?”
凌霄宫主眉宇间戾气骤生。
“你忘了,现在是大比期间,不许对选手下手的。”
云思归捏起一个茶果,吃了两口。
凌霄宫主冷哼一声:“待大比结束,我自有千万种法子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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