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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高振海应下,又有些迟疑,“文哥,我们步子是不是......太快了?
二十个流动点、五个标准店、新厂、物流公司......钱像流水一样出去。”
他亲眼看着维园赚来的十八万多,正在迅速变成合同、设备和预付款。
陈秉文抬起头认真的看着高振海:“阿海,市场不会等我们。
维园的热度就是最大的东风,现在不趁着这股风迅速启航,等热度凉下来后,再做同样的事,成本高十倍都不一定能做下来。
钱是工具,用出去才能生钱。
记住,效率就是生命线。”
说着,他拿起一份《东方日报》,“回头,你联系一下维园年宵时报道我们新闻的那个记者,送上些好处,请他再帮我们做几篇报道,维持住陈记糖水的热度。”
高振海立刻点点头,“好!
我这就去办!”
处理完新厂事务,陈秉文拨通了周明哲的电话:“周经理,观塘新厂规划预算明天一早送到您办公室。
另外,有件事想咨询您,我打算开个股票账户,做些稳健投资,对冲实业风险,您这边有熟悉的证券经纪介绍吗?”
电话那头的周明哲有些意外,但想到陈秉文在商业计划书展现的商业嗅觉和胆识,又觉得合情合理。
“陈生真是深谋远虑,我帮你联系汇丰证券的张经理,他经验丰富,做事稳妥,下午我让他联系你。”
下午,汇丰证券的张经理如约而至。
这是一位约莫四十岁、穿着熨帖得一丝不苟的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
脸上带着职业性的、令人如沐春风的微笑,眼神却透着证券行业特有的精明与审慎。
“陈生,久仰大名。
维园年宵糖水大王的风采,我可都在报上领略过。
周经理特意交代,陈生是位有眼光、有魄力的青年才俊,让我务必服务周到。”
张经理双手递上名片,姿态无可挑剔。
陈秉文起身相迎,接过名牌后主动握手:“张经理客气了。
快请坐。
阿海,上好茶。”
等高振海倒好茶带上门出去,办公室里只留下陈秉文与张经理二人。
陈秉文开门见山:“张经理,时间宝贵,我就直说了。
实业的扩张周期长、风险也相对集中。
我想在证券上做些投资,一方面对冲风险,另一方面,也希望能抓住些机会,让资金更有效率地运转。”
张经理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分散投资、善用金融工具,对冲风险,陈生考虑得很周全。
不知陈生对市场有何看法?倾向于哪些板块?风险偏好如何?”
陈秉文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直视着张经理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对航运和地产,尤其是拥有稀缺地皮资源的公司,长期看好。
具体的标的,我还在研究。
今天请张经理来,主要是想了解,以我目前的情况,能在汇丰证券开多大的杠杆额度?我想做的是三倍杠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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