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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看得痴傻,刚摘的莲蓬不觉间自掌中坠落,砸在水面上,发出嗒的一声,溅起一片清凌凌的水花。
沈沅槿叫那声响吸引目光,舒张手指松开粉绿花枝,回首来看他。
女郎的清眸扫了过来,陆昀登时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耳根染上绯色。
成婚三年,他也不是头一回呆雁似的盯着她发愣了。
沈沅槿对此见怪不怪,极为自然地沉眸下视,寻见那落于泥水中的翠绿莲蓬,不由轻叹一声,另折了一朵莲蓬放进竹编的框中。
对面岸上伫立一座绿瓦凉亭,放眼遥看过去,但见其四角高翘,仿若莺雀舒展的翅,与池中绿盖红蕖相映成趣。
沈沅槿被那阳光晒得脸颊生红,陆昀恐她中暑,观框中已有许多荷花莲蓬,便叫那媪妇划快些去前面的亭里乘凉歇息。
那媪妇哎一声,划得快了些,一时不察,扰到荷下两只成对的白色水鸟,鸟儿受了惊吓,忙不迭扇动翅膀,朝南边飞去了。
彼时一阵清风拂过,送来缕缕荷香,沈沅槿匀不出心思细嗅,只管追那水鸟看向南边,抬手遮挡住多余的刺眼阳光。
那水鸟吸引不去陆昀的目光,略扫视一眼,便又别过头来注视沈沅槿。
白生生的一截藕臂露在外头,陆昀突然很想将其握住,再套个好看的镯子进去,不消金的银的玉的,只要她喜欢就好。
除开山茶,她也喜欢栀子和菡萏。
下月七夕,不妨送她一只嵌玉石的菡萏镯子。
陆昀暗暗合计一番,稍稍扬起唇角。
小半刻钟后,兰舟缓缓靠岸,陆昀先行下船,而后手把手地拉她上来。
那媪妇划了近两刻钟的船,不免双手酸乏,额上亦生出一层密密的汗珠,立在亭子外头的阴影出以手扇风。
沈沅槿忙叫她来亭子里坐着吹风,亲自斟一盏茶送与她吃,又叫辞楹从钱袋子里抓一把铜钱送给她吃茶。
“实是我与郎君不会划船,这样热的天,方才劳动您了。”
沈沅槿说完,取来一朵莲蓬,轻轻剥开,取出里面榛子大的莲子分给人吃。
陆昀帮着她一起剥莲子,而后将取出莲子的莲蓬和莲子分开装好,差人送去厨房。
莲房鱼包是沈沅槿和陆昀都爱吃的菜色,乃是将去过腥的肥美鳜鱼、新鲜莲子和菱角剁碎后加入盐、蛋清搅拌成馅,放入莲子的莲蓬洞中,最后置在蒸笼中蒸上半刻钟左右的时间即可。
蒸出来的鲜美鱼肉混着清浅荷香,便是在这炎热的夏日里吃着也不腻人。
出来这好些时候,沈沅槿身上不免疲乏,陆昀知她不爱乘撵,便也没有叫人去备步撵,只管陪着她走回去。
杜若取来油伞撑开遮阳,陆昀自她手中接过,让她和辞楹撑另一把伞去。
陆昀高出沈沅槿半个头,倒是比矮她一些的杜若和辞楹给她撑伞更妥当些,还可避免伞骨戳到她的头发。
那把绘玉兰的油伞倾斜着落在沈沅槿头顶上方,沈沅槿稍稍侧目看了看陆昀那边,果见他的半边身子浴在金光中。
“玄仪。”
沈沅槿含情脉脉地凝望他一眼,芙蓉面上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启了启唇,不吝夸他:“你真好。”
陆昀闻言,不由心花怒放,若非这会子是在外头,当真想撂开伞紧紧拥住她,仔细尝一尝她那嫣红的唇上是否抹了香甜诱人的石蜜。
归至院中,就见青霜在檐下拿一支雀羽逗弄淮南,纤凝坐在栏杆处吹风晒帕。
辞楹怀里抱着一把荷花荷叶,其中两朵将将贴到她的下巴,花瓣粉白,甚是好看。
纤凝忙收了帕子揣进袖中,将人迎进屋中,寻来白釉印花纹莲花罐添了些水,送至沈沅槿身侧的小几处。
陆昀坐在小几的另一边,兴致勃勃地看沈沅槿用剪刀修炼荷花枝的长度,再将它们仔细插进瓶中。
冰盘里置了两大块冰,经陆昀手中挥动的蜀绣团扇轻轻一扇,散出的凉意扑至沈沅槿那处,凉爽宜人。
沈沅槿让去厨房传了一大壶冰镇的蜜桃鲜乳茶送来,也叫底下的婢女媪妇各吃一盏去去暑气。
晌午,婢女提了食盒来布膳,除莲房鱼包外,还有一道红烧鱼烩。
沈沅槿只一眼便知,大抵是他昨日又买了几尾鱼回来的。
因怕她闻不惯,陆昀想了许多法子去腥。
如此一来,每制作一批不知要费上多少时候,那腥味的确减去不少,若不去细细地闻,便觉不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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