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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只笑啊!
四爷说了,不仅说了,还动手了。
挂这个人好容易走到电风扇前面,抬手把电风扇关了,“穿白裙子扮清纯,我接受!
但京城的四月天,二十来度的气温,不用为了衣袂飘飘就用风扇吹……容易感冒。”
桐桐:“……”
这人!
情调都去哪了?
她愤愤的从他脚上跳下来,“我准备了三个小时。”
“那你这样的天穿着薄如蝉翼的裙子,吹了三个小时了?”
四爷转身去屋里拿毯子去了,“那你可太能干了。”
我干嘛一直吹?“我看见你回来了,我才打开风扇的。”
“二十四度的室温,穿着那玩意,不吹风扇也不行呀!”
给她裹上,知道你美了,但咱能不这么作妖么?
桐桐裹着毯子看他:“刚才你就没点感觉?”
我的天啊,多纯呀,是男人都扛不住呀。
四爷义正言辞的,“在你眼里,我就那么贪图美色的人?皮囊而已,不重要。
我的桐桐是什么人呀?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登得了朝堂治得了流氓,上马能御敌下马能安|邦……这跟长什么模样有什么关系?
我这脑子里都是孤灯下等我的你,油灯豆大一点,你穿着小棉袄,坐在暖炕上,守在灯边,剥着松子。
屋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你剥松子的声音。
我一回来,你就放下手里的活儿来迎我。
炉子上永远有热汤水,一进门就有人嘘寒问暖。
咱俩隔着灯坐着,我喝着热汤,问你剥松子做什么?你笑盈盈的,告诉我想给做松子糖吃……”
这话说的,又轻又柔的,桐桐的鼻子都给说酸了。
然后,这天晚上,桐桐感受到了特别的热情。
热情过了,枕边人睡了。
桐桐翻身,都迷糊了,却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又转过来扒拉他:“你是不是又哄我了?”
四爷鼾声一下子就起来了,一声比一声大。
桐桐:“……”
你就是一大尾巴狼!
好美色还非不承认,装什么装?
四爷嘴角翘了翘,继续他的鼾声:人不能图一时之快!
今儿要是被美色所迷了,往后我就没好日子过了。
爷做事向来周全,岂能中你的美人计?
傻姑娘,饵照吃,后患坚决不留,这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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