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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他指着站在面前瑟瑟发抖的阿光破口大骂。
阿光低着头,声音发颤:“姐夫,那小子有卫生署的检验报告,还有警察......”
“闭嘴!”
张世昌猛地拍桌,眼睛眯成一条细线,“既然暗的不行,那就来明的。
去,把和胜合的驹哥请来。”
深夜,长沙湾道38号陈记食品厂。
福伯佝偻着背走进办公室,身后跟着一个穿皮夹克的精瘦青年。
青年留着寸头,眼神锐利如刀。
“阿文啊,”
没等陈秉文开口,福伯叹了口气,“你们年轻人有事慢慢谈,我这把老骨头先回去了。”
陈秉文连忙起身相送:“福伯,这么晚还麻烦您......”
福伯摆摆手,背着手离开了食品厂。
办公室门关上后,阿生大剌剌地在椅子上坐下,掏出一包万宝路:“阿文,找我什么事?”
陈秉文笑着推过一个厚厚的信封:“生哥,今天有人在维园闹事,背后可能是福临门的张世昌。
我想请你帮忙打听打听。”
阿生捏了捏信封厚度,眉毛一挑:“大家都是街坊,不用这么客气吧!”
他边说边笑呵呵的把信封装进口袋,“你说的张世昌我听说过,他跟和联胜的烂牙驹称兄道弟。”
社团?
听到张世昌与社团有关联,陈秉文瞬间心里警惕起来。
“你怎么招惹上他的?”
阿生吐出一口烟圈,接着问道。
“说起来应该是商业上的竞争......”
陈秉文把维园年宵竞标的事情向阿生说了一遍。
“那必然是了。”
阿生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烂牙驹最近在湾仔很活跃,专门收保护费。
你这次在维园竞标时抢了张世昌的档口,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秉文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脑海中快速分析着局势。
他早就料到会有人眼红维园年宵的生意,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就动手,而且背后还有社团势力。
“生哥,依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陈秉文不动声色地问道。
阿生掐灭烟头,咧嘴一笑:“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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