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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镇很快寻到沈沅槿衣上系带所在的位置,为避免扯坏了她的衣裳惹她不悦,只能耐心地收着力道将其轻轻扯开,凝眸细观片刻后,便要埋头。
他曾亲口说过,在大婚之前,他不会再动她。
若只是交吻,她还可以忍,若再有旁的举动,她不会容他胡来。
“别。”
沈沅槿几乎是脱口而出,伸手推他粗壮的前臂,“殿下这般快就忘了前日在上房答应过我的条件,欲要再次失信吗?”
陆镇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问,心内早已有了应对的话语,随即勾唇一笑,反问她道:“娘子可有规定何处能亲,何处不能亲?”
那日夜里,她的确没有对亲吻的范围做出规定。
沈沅槿词穷语塞,不免哽住,然后抵住的素手却迟迟没有收回,仍旧阻拦着他。
“心肝肉。”
陆镇哑着嗓子低声唤她,语调里似乎还带了些讨好和恳求的意味,“孤只亲一亲,不做别的。”
陆镇一面说,一面轻轻移开沈沅槿的手,强势地压在身下的被子上,沉下头去。
他的手上布满常年握剑留下的茧子,委实有些粗粝磨人,沈沅槿被迫与他十指相扣,自然是感受到了。
然而下一瞬,那些不适立时就被旁的感觉所取代,整个人都被脯上的酥麻感和痒意牵动。
“殿下!”
感觉到陆镇的唇在下移,沈沅槿低呼一声,急急去按他的膀子,这才惊觉他竟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手。
陆镇在覆上稍作停留,两只大手触上她的裙腰,不顾她的反抗轻松解了去,随手扔至床尾,分开。
沈沅槿扭着邀并拢,然而她煺上的力道岂能撼动陆镇铁钳一样的手,根本毫无作用。
陆镇让她全然展现在他眼前,灼灼目光汇于一处,呼吸蹙重道:“沅娘乖,孤不会让你难受。”
他的话音落下后,沈沅槿许久都没能再道出一个字来。
长久的沉寂中,屋内独有隐隐氺声和女郎细碎的寅声。
沈沅槿的一双清眸氤氲着,侧过头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某些时刻,攥住被子的手指愈加收拢,牢牢攥紧,再之后,又是一阵放空,灿栗,大脑空白到无法思考。
陆镇忍至极限,胡乱剥去身上衣物,而后将其随意丢至床帐外,抬手。
饶是春末还算不得热,沈沅槿仍是出了一身细汗,鬓边的碎发混着汗珠贴在脸颊上,不大舒服。
再次平复下来后,陆镇离她远了些,主导着她翻了个身。
这一回,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腰背上。
沈沅槿依然无需做什么,只软绵绵地伏在锦被上,仿若一朵蔫了的白花。
陆镇努力良久,奈何收效甚微,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人。
“沅娘发发善心,助助孤,也好早些安歇。”
陆镇将人拽起,按在怀里,抓了她的一只小手过去,让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处。
手心发着烫,拢不住,沈沅槿不满地瞪他一眼,却只能看到他的侧颜。
身心都在熬油似的煎熬着,直至听到他发出那道熟悉的声音,忙不迭收回手。
“娘子今夜可洗漱过了?”
陆镇不紧不慢地拿巾子擦拭脏污,再是穿衣。
沈沅槿摇头,“还未。”
正中下怀,陆镇面上笑意更深,“不曾洗过也无妨,孤让人备了热水,正好与娘子一道沐浴。”
想起上回在浴房里发生的事,沈沅槿顿感一阵头皮发麻。
虽说他今夜的确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也把她折腾得够呛,细算起来,也是大差不差了。
她实在有些累,眼皮都在打架,婉拒道:“我累了,想要早些睡,明日再行沐浴不迟。”
沈沅槿话毕,恰到好处地打了个呵欠,整个人往被子里钻。
陆镇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霸道地将沈沅槿捞出来,见招拆招地道:“娘子想睡便睡,孤伺候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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