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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跟一名紧跟着的部下假设:“如果这两个杀人的男子就是巴依乌孙和另外一个叫什么竺的奸细,他们昨天晚上不杀人,今天早晨杀了人,杀在大街上,他们是去干什么呢?逃跑。
对,逃跑。”
他又说:“金银都在那个女人身上,看来这个女人是主动的,想跟他们走。
有了这个女人的帮助,他们该怎么走呢?”
回过头来问:“死人的街道是哪个?”
别人立刻在城区地图上指给他看,他就摊到桌子上,问手下:“去各个城门询问了没有?看是不是有……”
一刹那,他想起了,自己的部下中有半夜赶去轮值的,至今还没报来消息,说明城门上走脱的可能性不大。
直接走过城门的可能没有,只剩下车马行了,他在附近车马行和人死亡地点连了一条线,懊恼地说:“是马车。
是向东。
巴依乌孙混上了马车,出了东门……纸上记下来的时辰和时刻,是马车发车的时间。
这女人,真该死,自己找死。”
他一挥手,喝道:“一边去验证我的推测,一边追赶这辆马车。”
等人按他的吩咐去做了,他又自言自语说:“只要出了城门,人就会跳车而去。
将军说得对,我是逼得太急了。
回去睡觉吧。”
刚刚走出来,东门值守的部下在军卒的帮助下擒了个人回来,个个都很兴奋。
他走到跟前,部下就说:“长尉。
抓住了一个。
是和巴依乌孙一起的。
他混在马车上,混在马车上,被我们检查马车的时候发现了,当场摁倒,逮了起来。
只是追问他巴依乌孙在他,他也不知道,说是马车位置不够,坐不下四个人,巴依乌孙让他一个人上了马车先走,自个要带女人和孩子走。”
李常胜干笑两声,反问他:“巴依乌孙这么好吗?他要带走的人死在大街上。”
他冷哼道:“如果我所料不假,你们擒了人,把马车放走了,对吧?”
部下说:“没错。
没错。
马车是按点的。
又是我们东夏自己的,上头的人还和我们一起擒奸细,我们扣车干什么?”
得到就是这样的结果之后,李常胜笑了,牙齿恨恨搅动,念叨说:“好一个巴依乌孙。
不愧是和大王争夺过东夏的人,果然名不虚传呐。”
部下们不理解,还要去车马行检查之后的马车,说走就要走。
李常胜一把拉住一个,喝道:“别去了。
如果我所料不假,巴依乌孙就躲在大马车的底下……他杀了那母子,追上马车,吊在马车底下出的城,这个被你们抓起来的奸细,是他用来检验你们搜查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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