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酌挣扎呵斥,“白晟!”
“……”
黑暗中闪烁着寒光的眼睛终于略微向后,虽然只仅仅拉开了数寸距离。
“亲我做什么,嗯?”
少顷面前终于响起熟悉低哑的声音,白晟低下头来,在沈酌唇角上亲昵地舔舐了一下:“这么喜欢我的吗?”
他前几次醒来时根本表达不出完整语句,看上去这次清醒了很多,应该是快恢复正常了,沈酌松了口气就要放下心。
但紧接着,他注意到白晟的眼睛,意识到还是别放得太早。
那沉黑瞳孔深处光芒瘆亮,分明是一种野兽面对猎物犹豫要不要下口的神情。
“……你力气太重了。”
沈酌咽喉隐蔽地上下一滑,让自己抬眼仰视白晟的眼睛,然后主动去蹭了蹭他刀脊般的鼻梁,声音柔和充满劝诱:“你轻一点,先让我起来。”
但白晟完全没有动,被褥深处一只手掌还掐着沈酌侧腰,掌心探进衣底直接贴在皮肤上,五指像精钢铸成的一样无法挣脱,轻轻松松回答:“我没有啊。”
以他的标准确实没有,力度完全在正常范围以内,但沈酌已经明显感觉到侧腰肌上传来的不可撼动的指力了:“那你让我先坐起来,你不饿么?”
白晟笑起来:“哦,还行吧。”
……这番对话简直太诡异了,完全摸不清他是半恢复了还是在半装疯。
“我饿了,让我吃点东西。”
沈酌用全身唯一能勉强活动的右手抚摩了下白晟侧脸,低声问:“你不想看看新闻吗?你都睡了这么多天了,嗯?”
白晟居高临下盯着他,眼底似有一丝戏谑,但也有几分犹豫和焦渴。
正当这时,客房门铃叮咚响了两声。
——每天定时的餐车送到了。
自从上次餐车送进房间差点把白晟理智烧光的意外发生后,现在酒店员工全换成了国际总署的监察员,并且餐车绝对不再送进门一步,只放在门口按一下铃就赶紧走。
白晟蓦然回头望向客房门,似乎有点迟疑。
“晚餐送到了,让我起来。”
沈酌趁机要起身,“你睡了这么久也需要补充……”
他话没说完,只见白晟突然眯起眼睛,然后别出心裁地一伸手捞起了什么——是沈酌之前随手搭在床头柜边的黑色细领带。
“你别……”
沈酌还没来得及立刻抗拒,白晟一掌摁住他双手,十分轻松地用领带捆在了头顶,低头亲了亲他眼角,说:“待着。”
然后径直翻身下床,光着上身走向了客房门。
“哟,”
客房门一开,白晟笑嘻嘻的招呼声从外面传来,“送饭呢,辛苦了辛苦了,几号了呀今天?”
走廊外传来监察员震惊到结巴的声音:“白……白……白先生?!”
套房里间,沈酌仰躺在大床上,内心简直有种错愕的荒谬感,第一反应就是把手腕挣扎了两下,却发现根本挣扎不了。
“……”
那狗日的玩意不知道用什么异能把领带加强固化,成了死死锁着双腕的镣铐。
有一天我在街上看到一辆皮卡撞死了一个妙龄女子,手贱随手拍了一张照片发我微信朋友圈。没想到这叫做林夏的女孩,刚离体的魂魄阴差阳错之间被困在了我的微信之中。时刻纠缠着我,将我带入了诡异难言的世界之中,还和我产生了一段姻缘...
十八年前,我娘顺着黄河流浪到了九星湾,村民都把她当做傻女,将她糊里糊涂的许配给了村里的老光棍。结婚没多久我娘就生下了我,生我当天因难产而死。没有人知道我娘的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她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十八年后,我为我娘开坟,在她的棺材里找到一片龙鳞...
...
...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她是不受欢迎的二小姐,生母在生下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被主母和姐姐欺压,长年的欺压,在遇到一个人之后,彻底的改变,她要一个一个的反击,把他们一个个打入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