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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希平头都没回,凉飕飕问:“干什么?”
魏声洋堪堪站住,神色不太自然道:“还能干什么?我总不可能真跑了吧。”
“怎么,在你眼里我是那种事后塞几张钞票放床头拍拍屁股就走人的嫖客?我就...出来给你做个午餐。
昨晚买的吐司刚好给你煎个三明治。”
“这点小事就不必劳烦你了吧魏大少爷,我有手有脚。
还有,这是我家,你打算在这赖多久?”
路希平冷笑着嘲讽,“某人已经发-情到连发小都能睡了,站在我家就跟定时炸弹没什么区别吧?你还不如赶紧走。”
魏声洋一向不甘心输在用嘴打架上,他把两片吐司丢进机器里,嘴唇凉薄一扬,挖苦:“你以为我想留在这?要不是某人昨晚差点被塞上车打包带走,还醉得不省人事,我这会儿应该在公寓沐浴全景落地窗的城市晨光,而不是当了一晚上的保姆,给你洗澡、喂你喝水、抱着你去上厕所,你出不来我还得哄着你——”
说到这,魏声洋停了。
想象中暴跳如雷一个枕头甩过来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他僵硬地回头,见路希平宕机似的半蹲在原地,抬眸,目光诡异地和他对视。
一副“你疯了吗你居然能说出这种话,而且你话里描述的这个人居然是我”
的表情。
路希平的右耳耳垂上有一颗小痣。
昨晚魏声洋就是一边含着他的耳垂,一边用舌尖挑逗这颗小痣,再抱着路希平送到洗手间的。
路希平四肢无力,魏声洋只能以一种哄小孩的把尿姿势架住他腘窝,抱到马桶边分开他腿,听着他边挣扎边喊着什么听不清的猫语。
“不是要上厕所吗?”
魏声洋低哑道,“就这么上吧希平哥哥。”
这颗黑痣很显眼,就在耳垂正中心,算起来它不过是圆珠笔往白纸上一戳那么大,然而此时此刻,它仿佛被注入一股魔法,将昨晚的所有回忆都重新聚拢,凝在这一颗魏声洋见过无数次、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它位置的小痣上,使它无限扩大,成为难以忽视的一笔重彩。
24是一个奇妙的数字,24小时在影视剧作品里通常代表无限循环的倒计时,代表一个重新开始的节点。
他们发生关系还不超过24小时,昨夜的感官刺激历历在目,点满肾上腺素,所有的狎昵都仿佛留有余温。
魏声洋也觉得自己不至于饥渴到会对路希平下手。
他们认识太久了。
他们彼此都觉得对方太过无趣,太过色厉内荏,太过锋芒毕露。
他们能互相了解和开发的空间少之又少,且早已被学生时代蹉跎得渣都不剩。
可是看到这颗痣后,魏声洋不得不承认,它很色情。
他很色情。
魏声洋突然如有神助,理解了路希平的窘迫和恼羞成怒。
换做谁恐怕都不愿意被宿敌发小看到这副模样,太私密,太颠覆认知。
路希平品味很好,穿搭满分,ootd随便拎一套出来都像时尚芭莎,搞得所有人都以为路希平是艺术生。
都说出门在外人设很重要,为人清冷,长着一张禁欲寡淡脸的路希平在床上居然会哭,会喘,也会喊他停下来,或者等一下,慢一点。
想想自尊心的确很受挫。
“好,我不说了。”
魏声洋平举双手作投降状,“按你说的办,我们翻篇,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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