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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川转身进屋又很快返回,手里多了一个透明洗漱包,“我和你一起。”
仿佛什么魔咒被打破,地上那本粉色笔记本忽然变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毫无魅力,让人对它产生不了任何探究的欲望。
“我刚才好像被蛊住了。”
安饶心有余悸。
“我知道,我在窗边看到了,”
柏川把手轻轻放在安饶的肩膀上,“万事小心,整个村庄甚至世界都不正常。”
安饶:“?”
“看大家的穿着和院墙上晒着的玉米,现在应该是秋季,大山深处的秋季在晚上居然听不到一声虫鸣,这不正常。”
“就好像,”
安饶皱了皱眉,“就好像全都是假的一样。”
“嗯。”
柏川点点头。
两个人迅速洗漱完毕回到房间的时候,离熄灯还有十分钟,安饶眼睁睁地看着柏川顶着一头湿发就往枕头上躺。
“等等等等,你头发还是湿的,不能睡。”
“有什么问题吗?”
柏川的眉宇间漾起一片涟漪,看上去对这话十分不解。
虽然非常有必要和这个人保持距离,但是念在这人刚刚才救了自己一命,眼睁睁看他湿着头发睡觉实在是让人良心不安。
“你会感冒的。”
安饶一边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一边说道,暗地里却腹诽这人到底是不是人,连糖都不会吃还不会照顾自己,连湿发睡觉会感冒的常识都不知道,更别提……安饶回想了一下刚才在浴室中有幸观摩到的柏川简单粗暴的柏氏洗澡法,觉得养猪专业户刷猪和他洗澡相比都算是柔情万丈了。
“感冒?”
柏川歪了歪脑袋,一颗亮晶晶的水珠顺着发梢滴落下来,砸在他只穿着短裤的漂亮长腿上。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感冒过。”
安饶无语。
柏川沉默。
从小一路病病歪歪长大的安某:“……”
“啊在这里!”
安饶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再睡。”
“这是什么?”
柏川歪着脑袋望着眼前这个奇奇怪怪的东西,原本冷如冰雪的气质因为这一刻的懵懂无知而显得十分呆萌。
安饶:“……我来吧。”
然后站在柏川身边,打开吹风机的开关。
“嗡——”
老式吹风机瞬间发出巨大的噪音,身旁的柏川随之万分警惕地弹了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缅因猫。
“放轻松,我只是帮你把头发吹干而已。”
安饶把柏川重新摁回来,“时间不多了,你乖一点。”
安饶站在柏川身边,苍白的手指在他的发间揉搓,柏川的头发很黑,发丝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两人都沉默着,房间里只有吹风机发出的嗡嗡声,安饶的视线落到柏川的后颈上,一条银白色的裂纹蜿蜒地向下延展,然后隐没在黑色的衣领里。
刚才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安饶已经看过柏川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裂纹了,他仿佛是一个曾经被摔裂成无数块的瓷娃娃,然后再被人顺着裂口重新粘合起来而成,伤痕累累,谁能想象,在他摄人心魂的俊美之下,身上却没有一块好皮肉。
安饶想起自己兜里的那块白石头,纯白的不明质地的石头上也有一道裂纹。
房间里的灯突然无声无息地灭了,吹风机也没了声音,整个郑家大院仿佛被摁下了开关,所有的灯都瞬间熄得一干二净,整个宅院被如有实质的黑暗填满,就连声音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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