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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拿着望远镜查看,一手拿着镜子,调整着角度。
对面大厦顶层,琴酒正静静抽烟。
虽然坑了都本一把,但是任何敢冒犯组织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今天,琴酒便是来暗杀那个极道组织的领头人,给所有蠢蠢欲动,想要对都本下手的人一个警告。
最近组织内的几个狙击手都在国外执行任务,这本就是个不大不小的任务,不值得他们出手,于是琴酒就把最近出色的新人带过来了,监督组织新人工作。
狙击手架好了木仓等待目标出现。
琴酒依靠在墙上静静抽烟,就在这时,他忽然感到一道不正常的光线在自己脸上扫过。
嗯?
杀手的敏锐不是盖的,他第一时间意识到对面有人正在窥探他。
不过不像是狙击木仓的光线,倒像是……
落在脸上的波光在他连上晃了晃,像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琴酒扔掉烟头,冷笑一声,拿起备用的狙击枪,透过倍镜看向光源处。
透过圆圆的镜片,他看到了对面写字楼玻璃窗前的青年,青年一手拿着望远镜,一手里拿着镜子折射太阳光,把折射的太阳光扫在他的脸上,引起他的注意力,见他望过来,青年放下了望远镜,露出了一张带笑的面容冲他打招呼。
黑发黑眸,不笑凉薄,笑起多情,不是唐堂又是谁。
琴酒眼睛微眯。
前几天,不过和唐堂见面一次,他就已经看出唐堂并非善类。
这次,对方不知死活的过来挑衅他,真以为有都本护着,他就完全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琴酒冷笑着打开了狙击枪的辅助线,红色的光点出现,从唐堂的额头,缓缓下移,对准了他的喉咙。
暗杀时,狙击木仓打中脑袋会一击毙命,但是把喉咙打碎,敌人会瞬间倒在地上,无法出声,无法呼吸,然后经历十几分钟漫长又痛苦的体验,才会绝望的死去。
两座大厦之间的直线距离不过几百米,以他和唐堂之间的距离,他完全可以轻松射杀唐堂。
唐堂从透明的玻璃上,注意到投注在自己喉咙的红色光点,他眨了眨眼,微微翘起唇,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伸出手,往下拉了拉自己的卫衣拉链。
他今天上身穿的是灰色的美
式半拉链卫衣,领口有一段不长不短,到胸口的拉链,这个锁链本来是半开,直领衣口微微翻折,露出喉结和锁骨,此时他又往下拉了拉,被琴酒视作目标的脖颈便更多的暴露出来。
琴酒眯起眼睛,看到了随着拉链拉开,缓缓展露更多的致命处。
这个家伙,当真是不害怕他。
唐堂知道琴酒不会开木仓,因为他们今天的目标不会是他,而且他相信,都本的办公室用的是防弹玻璃。
聪明人不会做无用功。
没有使用望远镜,对面大厦的琴酒只是一个小黑点,他也不知道琴酒有没有看到,微微启唇,无声的对对面说了两个字。
过来——
然后他伸出手冲对方勾了勾手指。
唐堂转身离开落地窗前。
对面的琴酒透过倍镜,把唐堂的动作收入眼中。
呵——
难道他以为他是都本那个家伙吗?招招手他就过去。
还是说,他平时就是这么对待都本的?
身旁的诸伏景光感受到琴酒身上一瞬间泄露的杀意,本就压力巨大的他,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冒出来。
他侧眸看向身旁的琴酒。
琴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放下狙击枪,身上的气场几乎冷了八个度。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能让琴酒动怒的人,想必也不是一般人,他看向对面的写字楼。
难道里面有琴酒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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