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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么价格太过昂贵,要么精神体的颜色太过驳杂,其中有些犯了重罪的雌虫精神海中翻涌着的贪婪欲念如有实质,几乎要把兰登熏到窒息。
而那些泛着淡淡白光的精神体,气场又太过微弱,根本无法达到练习的效果。
兰登停下了脚步。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时候,他的右前方,一名高大的红螳族汉子狠狠踹了他身后的笼子一脚,气急败坏地骂道:
“该死的赔钱货,下贱恶心的饭桶,没用的东西!
我每天除了浪费营养液吊着你,一点用都没有!
你吓走多少个买主了?早知道就应当把你拆开,器官一个个割下来再卖掉!”
巨大的移动铁笼上,那浸透了斑驳血迹的布料掀开了一角,露出了笼内背对着他们的一个强悍的背影。
他缓缓抬头,那血红色的眸子因疼痛而染上如有实质的凶狠杀意,锁定了摊主。
即使是远处的兰登,也被那冷意看得心底发麻。
但显然,摊主因此更加生气。
他为自己的害怕而感到恼怒,也为自己的胆怯而羞愧,于是又从一旁拿起电棒,准备狠狠惩罚这名不听话的“货物”
。
这一路走来,兰登见到的大多数都是被训练得非常温和的雌虫,即使他们内心情绪翻涌,恨意如有实质地在他们精神海中翻腾,但是表面上仍然是乖顺懂事的。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有万分之一的机会被挑中,逃离这一片苦海。
而这名雌虫显然不同。
在兰登的感知里,他的精神体漆黑一片,如死一般沉寂,但在最深处,竟仍然有一团白光在温和地逸散。
这意味着,虽然这个雌虫一看便非常危险,眸中杀气非常可怖,如有实质,让人浑身发冷,但内心底色却是纯洁的白。
看到他脊背挺直,那摊贩显然气得狠了,又踢了笼子一脚。
那锈迹斑斑的笼子和那变形的枝桠插入了他的血肉,他倒了下来,脊骨被电棒狠狠击打,滋滋啦啦的电流声令人听了牙酸。
可即便如此,他竟然只是在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就沉寂了下来。
他确实很能忍痛。
兰登加快脚步,朝前方走去。
他想,与这样可怖的疼痛相比,或许,只要小心的禁锢住他的手脚,他应当很能容忍一个新手为他包扎上药时所犯的一些低级错误。
“呸。”
兰登听见那摊主唾了一口,嘟囔着:“这些日子给你花的医药费都抵不上卖价了。”
随着兰登的靠近,那只雌虫渐渐锁定住了他,那眼里的凶狠和杀意仿佛要溢出来,让人看了不由得身体发紧。
他深吸了一口气,坚定往前走去。
但兰登真正站定之后,却发现那只是雌虫气场太盛给自己造成的错觉,真实情况是,他的眼底满是茫然。
他的眼睛蒙着一层薄薄的翳,些微的光透过他的眼折射进来,仿佛蒙上了一层透明的薄膜。
自己在他眼里可能是光,也可能只是一团热源。
只要不是针对他的杀意就好。
“劳驾。”
兰登的声音温和而清脆。
那摊主诧异地转过身来,看到兰登彬彬有礼地询问:“我能买下这只雌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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